馆驿之中,那名从赵斌房门前离开的仆役,刚迈步走出馆驿大门就遇到一名兀术亲卫,两人对视一眼也不用多什么,这名仆役就跟着亲卫向松鹤楼走来。
而松鹤楼门前,金兀术一边等一边问道:“军师,你觉得簇有几分可能?”
哈密蚩略一沉吟,缓缓道:“目前属下约有五分把握,这第一咱们刚上二楼时他是吩咐后厨,第二则是刚才微臣逼诈之下,这赵斌竟然额头竟然渗出汗水,许是心虚的表现,第三就是咱们来时这位赵公子是胜券在握,虚位以待,可走的时候颇有些狼狈逃窜之意啊。”
金兀术听着哈密蚩的话缓缓点头:“既然如此,怎么军师只有五分把握?”
“此人诡诈,不得不防啊,不过一会馆驿中人来,咱们应该就能知道了。
毕竟从来都是他向咱们这里派遣暗探,咱们还从来没用过这等手段呢。”
两人话间,亲兵也将那名仆役领到二人面前,这仆役一见金兀术当即抱拳拱手道:“启禀王驾千岁,的潜在那人门外,听的他们在屋内什么菜上的及时,不然差点就被军师现了,然后似乎还要奖赏什么人,但是并未听他们提到名字。”
金兀术和哈密蚩对视一眼,就见哈密蚩点点头道:“王爷,抓吧,进店一搜,这里要真是他的手下,严查之下必然有所收获。”
金兀术也不多言,大手一挥,这随行而来的亲卫立时如狼似虎般冲进松鹤楼郑原本兀术立在门前,松鹤楼的掌柜就觉得气氛不对,刚走上前想和兀术搭话,却不想就见一队军士绕过金兀术奔着店内就冲了进来。
掌柜的见此大惊,急忙上前就拦:“都住手,都住手,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啊,昌平王,王爷,可是店有什么伺候不到的地方。”
这掌柜的边,边伸手去拉这些当兵的,可这些兵收到的命令是搜查大宋奸细窝点,掌柜的一阻拦,当兵的还以为是大宋奸细做贼心虚呢,当下冲的更猛了,将这掌柜的撞得就是一个趔趄。
前面过,这松鹤楼虽然不是暗卫的窝点,但这里也是完颜昌德一处产业,这掌柜的能做到执掌簇必然是有几分手段。
就见这掌柜的被金兵撞了一个趔趄,当下脚下紧倒两步稳住身形,随后习惯性的双臂一合,一上一下护住要害。
当兵的一见也乐了:“呦呵,还是个练家子呢,这店里果然有问题啊。
弟兄们,咱们和这位掌柜的比试比试!”
他这一吆喝就更热闹了,这店里其他的像是账房先生啊,伙计啊,刚才都没注意到门口是怎么回事,光知道是昌平王兀术殿下在楼上吃了顿饭,这回在门口不知看什么风景呢。
这些人或是算浙钱,或是擦桌子扫地,都没敢往门口看,这些人里面有的是知道这家店背景的,想着自己这店背后有完颜昌撑腰,有的则如刚才招呼赵斌的那二一样,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不敢多问多看。
两拨人虽然心思不同,但是没有过多关注兀术这边倒是很统一。
可当兵的一冲,众人都愣了,纷纷抬头观看,这一看正瞧见当兵的要和掌柜的动手,这么样一来,账房立马不干了,当即从柜台下摸出一把钢刀:“哪里来的兵痞,竟敢在松鹤楼闹事!
莫非不知我们背后是谁吗?的们,将他们都拿下了,把人抓了咱们再去找他主子问话!”
完这账房一扶面前柜台,身形腾空而起,就翻到店前空场之内,奔着为的金兵就冲了上去,其余一旁有的二知道内情的,进过账房这么一吆喝,当即抄起板凳就砸,有的则是不明就里,一见动了手了急忙往两边闪去。
一听背后一乱,金兀术和哈密蚩急忙回头观看,哈密蚩急忙道:“王爷,看来没跑了,这帮人做贼心虚啊!
还请王爷出手,以雷霆之势制住他们。”
金兀术看着店内乱斗的众人不由得眉头一皱:“有这个必要吗?看那边实力一般嘛,凭孤王的亲卫足以解决。”
“迟则生变,万一他们存了鱼死网破的心思,咱们只有抓活的才能借此问出赵斌的情报网啊。”
金兀术点点头:“好,军师你就看孤王的吧。”
可就是这两句话的功夫,那边掌柜的也趁机拉过一个伙计吩咐道:“快去请王爷前来,这兀术不知了什么疯!”
那伙计答应一声,当即趁乱奔后厨跑去,先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