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邓肃在一旁清清嗓子道:“兰将军,邓某这也是为了你好,你出身草莽,不通军规,一旦回到大宋,归至岳帅麾下,那时节一旦触犯军规可是有杀头之罪啊!
邓某这是好心,给你讲古比今,细解军法由来,省的你日后犯下大错啊。”
兰程杰冲着邓肃喊道:“我用你啊!
爷我也是毋丘家主亲传,这军法森严一事我岂能不知,虽不知岳帅十四斩禁令具体是什么,可你也不用一条条给我讲历史缘由,立规之因吧!”
兰程杰如此,邓肃一时也有些面露尴尬,好在此时张家兄弟带着庞恕和剩下得五百兵士走了过来:“好热闹啊,这是在什么?兰将军怎么似乎昨晚没休息好啊?”
赵斌一看哥俩过来,当即笑道:“别打听,知道多了没好处,你们去问掌柜的他怎么啊?”
听赵斌如此,张立和张用对视一眼,也是哈哈大笑起来,两人边笑边走到严成方身边,一边一个靠在严成方的肩头:“严将军你昨晚是不是听楼下脚步声阵阵因此前半夜没睡?”
“是不是还听见刀剑声响亮?”
严成方看着自己左右这哥俩,你一句我一句的着,当即点点头:“是啊,怎么了,难道掌柜的真的图谋不轨?”
严成方如此问,张立张用笑的更大声了:“我的严公子啊,你可听闻马无夜草不肥?这掌柜的昨晚那是好心帮咱们轧草喂马呢!”
严成方闻言却是连连摇头:“不能啊,夜草他怎么忙活了整整半宿啊?”
一边的赵斌此时也明白过来,笑着拍拍严成方肩头:“我的傻侄子啊,咱们昨晚在客栈中可是整整五百匹马啊,半宿能忙完这掌柜的已然算是手脚麻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