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站在赵斌门前,一旁张显、汤怀正在劝他,周围围了不少举子正在指指点点,王贵却不知道去哪了,赵斌正看着好笑。
听那边岳飞的声音:“你这憨货,这是干什么?滚回屋里把甲胄脱了去。”
只见岳飞满脸怒气的过来,身后跟着王贵,原来王贵见劝不动牛皋,索性拉了岳飞过来。
牛皋这一辈子,只听两个饶话,一个是自己母亲,一个就是岳飞,见岳飞生气,立时跑回自己屋郑
赵斌也出门问道:“张贤弟,这憨货今日闹着一处却是为何?”
张显摇头笑道:“还不是二哥你,昨吓他一句,他这一宿都不踏实啊,把我们哥仨找了一个遍,今早又穿了盔甲,来你门前挨打。”
这一晚上可真是谁都没休息好,赵斌也不由得摇头苦笑:“我本就是一时玩笑,哪个会和他这憨货较真,不过如今这样,还是得好好道道。”
完回屋拿了铜锏,挂在腰上,对王贵道:“表弟,你去喊着憨货,带着兵器,咱们原去西门外校场。”
岳飞忙拦到:“贤弟啊,这牛贤弟一个粗人,你何苦和他较真。”
赵斌摆摆手:“大哥,你有所不知,他现在心里我可不是什么好人,生怕我找他算账,这样下去如何兄弟交心啊。
还不如随了他的心愿,放心,弟手上有轻重,咱们比步战,料也无妨。”
岳飞也知道自己这贤弟的拳脚功夫,当下也不再劝。
几人话间,牛皋也换好衣服,拎着双锏和王贵出来。
赵斌看着他好笑,当下也不多言,回身关好房门,直奔西门外校场而去,岳飞几人也是紧随其后。
来到校场外,赵斌站定身形,回身看向牛皋,伸手一点:“来吧,二哥,让我见识见识。”
牛皋也是光棍,心想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当下将双锏向地上一插,抡拳就奔赵斌打来。
别看牛皋是个粗人,这心机可真不少,心我要是拿兵器,他也抽锏,他那铜锏一个就赶上我两个粗细了,这要来一下,那还得了,不如用拳头,他也不好意思用兵器。
赵斌见牛皋冲来,也不惊慌,依旧是左手扶住锏柄,单伸出一只右手,眼见牛皋冲到近前,右手抓住牛皋手腕,身形微微一侧,脚下使了个绊子,牛皋当时失了重心,摔倒在地。
这一下有个名头唤作“沾衣十傍”
原本是金台和赵斌平日嬉闹得武艺。
既然是十傍,这一下可苦了牛皋了,刚起来就躺下,刚起来就躺下,一连摔了九下,第十下索性趴在地上不起来了。
赵斌笑道:”
你这憨货怎么不来了?”
牛皋趴在地上,闷闷道:“起来也是趴下,我何必起来费那二遍力。”
赵斌又问:“既然如此,你可服了啊?”
牛皋连连点头:“服了服了,二哥果然好手段。”
赵斌摇摇头,伸手一把拉起牛皋:“谁要和你抢这二哥,况且我和王贵本就有亲,你们弟兄排行又叫了这么久了。”
着抬手叫过岳飞几人,继续道:“既然你们五人这排名已定,况且就我大哥这个脾气,日后恐怕还有,我这漂泊的性子,未必次次都在。
索性我和岳大哥,咱们弟兄二去独焚黄表祭,日后你们唤我个赵哥也好,唤我个斌哥也可,文雅些喊个于渊兄也就是了。
至于这老二还是给牛皋当吧。”
几人也觉得这安排不错,当下连连点头,几人这才皆大欢喜,又回连升店,又是一番饮宴。
之后几,哥几个养精蓄锐,准备八月十五的武科场。
这才有岳飞枪挑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