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收到魏弘文的信,这才一颗心放回了肚子里。
但恒远侯府就这样落败了,许掌柜还是异常难过的。
对邵云安来说,恒远侯府落笔于他们一家只有好处。
可要从与魏弘文不算私交的私交来说,他心里还是有点小不是滋味儿。
王石井道:“这也好。恒远侯府出事后,云安总觉得有点对不住魏弘文。”
要他说恒远侯府那是自作自受。
若不是他媳妇儿拉了魏弘文兄弟一把,他们两房也难逃魏弘正的拖累。
果然,安公公冷下脸说:“有何对不住的。恒远侯府满门都该杀!
要不是朝中大臣求情,魏氏一族也出面,皇上哪能饶魏春林一条狗命。
魏弘文和魏弘儒还要感谢你二人才是。
若不是安哥儿你给他兄弟二人指了一条明路,他二人现在也是流放充军的命。”
安公公对恒远侯府上下都没好感,对魏弘文同样是。
就冲着魏弘文敢私下去秀水村跟邵云安要茶和酒,安公公就能在心里记他一笔!
只不过是魏弘文和魏弘儒听劝,在恒远侯府出事前投奔了君后,算是好命。
王石井这么说也是探探安公公以及君后的口风。
见安公公如是说,王石井也放心了,显然君后还是偏向他们一家这边的。
不再提恒远侯府,安公公告诉两人君后给他们在京城安排了住处。
若是不喜欢,安公公还能再给他们挑别的地方。
邵云安和王石井很是意外,两人原本就打算在京城买房子,这下可是省了一笔钱。
至于喜不喜欢,君后给的房子那必须喜欢!
君后如此惦记着他们,邵云安表示惶恐。
安公公打趣他:“你真会惶恐?”
邵云安只能傻笑,王石井恭敬地说:“让千岁和安叔您费心了。”
安公公摆摆手,揶揄道:“安哥儿你在永修县可是出了名的悍夫,到了京城可别做那小妻郎状。
这京城的贵人是多,但你们是皇上和千岁的人,可不能落了皇上和千岁的脸面。
我不是叫你们嚣张跋扈,但该有的气势要有,明白吗?”
邵云安巨汗,什么悍夫!怎么不直接说他是泼夫!
王石井也只能顺着说:“侄儿明白。”
“到了京城,你们直接去大将军府见千岁。”
邵云安:“千岁还住在大将军府?”
问完,他就傻笑两声,
“呃,安叔,您就当我没问。”
安公公给了邵云安一个莫测高深的眼神,说:“等见着了千岁你就知道千岁为何一直住在大将军府了。”
邵云安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王石井握住他的手叫他不要怕。
安公公又笑了笑说:“你们的住处是前户部尚书的宅邸。他因罪被革职查办,那宅子就被封了。
千岁让皇上把那处宅子赐给你们,等到了京城我就把房契拿给你们。”
王石井蹙眉:“这不合适吧?”
安公公:“有何不合适的。你们呀还真当自己是秀水村的泥腿子呢?”
夫夫二人:“……”
他们不是泥腿子,他们是农家乐小老板行不行!
※
一路上都没有耽搁,饿了渴了就在车里对付对付,大家都想尽快赶到京城。
因为有货物,路上的速度肯定会有影响,若再拖拖拉拉就有可能被关在城外了。
傍晚,大队人马在城门关闭前顺利抵达了京城。
说实话,邵云安还是有点点紧张的,他就要见到这个国家权力最大的两个人了。
这里是古代王朝的京城,抛开繁华程度是否能和未来世界的首都相比。
“京城”二字代表的可不仅仅是繁华,那是真正的地位与权势,是等级的天差地别。
王石井也是第一次来京城,他也有点小小的紧张。
王青和妮子好奇地掀开车帘往外看,京城的城门好高呀,京城的人好多呀。
蒋沫熙的情绪不高,他对京城没什么好感。
有罗荣王和安公公在,他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