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翁父示下。”
“你是陛下养的狗。”
王振身后的内侍盯着马顺,只见此人一怔,脸上的谄笑越发浓郁了几分,很是认真的道:“是,下官便是陛下养的一条狗。”
……
“在出发剿匪之前,你需要见血。”唐继祖说。
“祖父!”唐青一怔。
“石家此次灰头土脸,石亨性子残暴,睚眦必报,但凡等他腾出手来,必然会对你,对咱们家出手。在此之前,我能做的便是让你多几分保命的手段。”
石家!
石亨!
“祖父,去哪见血?”
难道去寻谁单挑?
“你跟我来。”
祖孙二人出门,直至京城之外。
京城外的一个庄子,老迈的管事热情的在等候。
“见过伯爷,见过大公子。”
唐继祖下马,“让你准备的人,可准备了吗?”
“小人这数十年何曾误过府中的事儿,伯爷放心,那人昨夜就拉来了。”
拉来?
唐青有些懵。
“带路!”
管事带着二人到了庄子里的牲畜大棚中。
里面养了些牛,不时哞哞叫唤。
就在棚子角落里,躺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子。
唐继祖指着男子,对唐青说:“杀了他!”
这就是你说的见血?唐青:“……”
唐继祖说完就走出去。
年迈的管事陪在一旁,二人默然。
杀人!
这对于现代社会的人来说,是不可想象的。
杀人偿命,在后世不是玩笑。
唐青下意识的退后一步。
男子穿着布衣,身形廋削,脸颊凹陷,看着颇为可怜。他的嘴被布团堵着,发出呜咽声。
唐青再退一步,男子眼中多了喜色,呜呜哀鸣。
外面,管事轻声道:“伯爷,如今各家子弟见过血的少之又少。大公子才十六,是不是太急切了些?”
“形势比人强。”唐继祖说:“我担心石家会借着剿匪的时机对子昭下手。”
“要不,让小人跟着大公子去?”管事舔舐了一下嘴唇,说:“小人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