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收获了不少鱼虾。
秀峦正侧身,躺在炕上,看着熟睡的闺女刘靖,正四仰八叉的躺在炕上。秀峦拿了个小枕头,垫在闺女的头下,又往她身上,盖了个小毯子,又把屋顶的风扇调小了。七岁大的刘靖,刚才自己在炕上玩累了,躺在炕上,便睡着了。这个小闺女,一向是自己玩,玩累了就睡,从来都不用别人哄睡觉。
等到明年,刘靖就八岁了,会从村里的大班,升入一年级,不过那时候,刘旭就小学毕业,该念初中了。这兄妹二人,是没有缘分一起上学,放学了,秀峦思索着,刘旭上学中用,刘靖不行,自己的闺女,一看就不是那块读书的料,跟自己小时候一样。倒是刘旭,一直考第一,还像是那块料,随了他爸。哎,对了,刘旭呢?
秀峦看了看墙上挂着的表,中午一点多钟了,扭头,又看了看窗外的天,热辣的太阳,透过玻璃,刺的人睁不开眼。这大晌午的,刘旭刚才吃完了饭,便不声不响地跑了出去,他这是干嘛去了呢?
秀峦猜到了,这个让人不省心的儿子,肯定又是跑到河里,抓鱼摸虾去了。
想着自己,教训了他好几次,让他不要去河里摸鱼抓虾,为此,自己没少打他。但这个刘旭,这几天像是着魔一般,天天的往河里钻,抓来的那些鱼虾,也不敢往家里带,就都给了邻居们,邻居们还都各个夸赞,说刘旭抓的鱼虾好吃,每次听到邻居夸赞,秀峦知道,这小子,又去河里抓鱼去了,待到他回家后,便暴揍他一顿。
所以邻居们,每次向秀峦,给刘旭邀功,换回的,常常是秀峦对刘旭的暴揍。
“记吃不记打啊。”秀峦嘴里嘟囔着,起身,拾起墙角的扫帚疙瘩,奔向了村南头的河边。知子莫如母,这次,她非要抓个现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