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也弄过去,子承父业,跟着你在天津闯荡啊?还去石家庄干什么?”一旁的国旗,话里带外,替自己的爸扳回一局。
“你个兔崽子,你知道什么?”文胜道:“你是完了,没什么见识了,别最后,连个媳妇都说不上来,混成个老光棍。这人要是想发大财,就得做买卖,你看人家国长,出去这一年多,现在,小皮鞋也穿上了,皮大衣也穿上了,这就是发财了嘛,。你再看看你,哼,像个井里的蛤蟆,有什么出息?是不是啊,国长?”
众人又哈哈大笑起来,文彬看了文胜一眼,心里想,自己的儿子再窝囊,也是本本分分的老实人,不像你儿子,成天不学好。你现在嘲笑这个,看不起那个,你等着吧,咱骑驴看唱本,将来,有你难受的日子。
见话题又引到了自己身上,国长连忙道:“嗨,没你们想的那么好,厂子又不是我的,也不完全是我大舅的,是跟人合伙开的,那个合伙人,可不地道,背地里挖墙脚,想单干呢。因为这个事,我大舅可是没少生气,正想着,怎么对付呢。”
众人听着国长,说着石家庄的新鲜事,说着生意场上,明里暗里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众人都屏息凝视似的,认真听着。原来,国长的大舅炳文,原本打算,跟自己一个好兄弟,一起开个厂子,干点小买卖。结果,那个兄弟,又拉了他的朋友,也入了股,最后,厂子由最初的两人合伙,变成了仨人合伙。
后拉入的朋友姓韩,这个姓韩的,是个阴险狡诈的人,有自己的小心思。见开厂子能赚到钱,就动了歪心思。在这边入着股,当着副厂长。在外面,自己又单干,偷偷摸摸的开了个厂子,生产跟这边一样的东西。背地里,还鼓动着合伙厂子里的,那些老的操作工,许诺给加工资,让他们到自己的厂子里干。结果,不少老员工们,都纷纷跳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