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兔起鹘落、空手夺双枪的画面,还深深烙印在他脑海里。
那根本不是人类该有的速度和力量!
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刚才有半点异动,现在脑袋上已经多了一个血窟窿。
“咕噜。”
彭奇武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碰了碰自己大哥的胳膊,用眼神示意,哥,怎么办?
彭奇文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用口型回了两个字,站着!
李凡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
他将泡好的第一道茶水倒掉,然后才重新蓄满两个小茶杯,抬了抬下巴,指着对面的椅子。
“坐。”
一个字,简单,直接,不容置疑。
彭奇文眼角抽了抽,但还是拉着自己那缺心眼的弟弟,在李凡对面坐了下来,屁股只敢沾半边。
李凡将一杯茶推到他面前,自己则端起另一杯,吹了吹热气,却没有喝。
“咱们是同乡,而且干的都是掉脑袋的活,可谓是志同道合。”
李凡放下茶杯,身体向后靠在宽大的椅背上,那双阴鸷的眼睛扫过两兄弟,声音沙哑而平淡。
“虽然现在兄弟我落魄了,但也不是什么丧家之犬。我丧彪在厦城混的时候,那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说脚踏黑白两道,也一点不夸张。”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直接切入主题,“说吧,有什么买卖,有钱大家一起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