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凤昭轻轻一笑，“曜族长果然睿智。不错，旧族的内乱尚未结束，但新任首领已经掌控局势。他希望，能与凤凰族建立新的关系，而非继续敌对。”
林曜目光深邃，“你们的首领，想要什么？”
凤昭直视着他，“他希望，凤凰族能承认旧族的宗主地位，并在某些事务上保持合作。”
林曜冷笑，“也就是说，你们依然想掌控凤凰族的命运。”
凤昭神色不变，“曜族长，旧族的统治并非压迫。我们只是希望，能维持这片土地的秩序。”
林曜缓缓道：“秩序？你们的秩序，是建立在对凤凰族的控制之上。我们凤凰族，有自己的选择权。”
凤昭轻轻叹息，“曜族长，你可知道，若你们拒绝合作，旧族将不会容忍你们的独立。”
林曜目光坚定，“那你们为何不直接出兵？为何还要派你前来？”
凤昭沉默片刻，低声道：“因为旧族内部仍有分歧。有人希望与你们和解，也有人想彻底吞并凤凰族。新任首领希望，能以和平的方式解决此事。”
林曜看着她，缓缓道：“如果你们真的想和解，那就必须承认凤凰族的独立，放弃对我们的控制。”
凤昭神色微变，“曜族长，这……恐怕难以接受。”
林曜淡淡道：“若旧族仍想掌控凤凰族的命运，那谈判便无意义。”
凤昭沉默片刻，最终轻声道：“我会将你的话带回旧族。”
林曜点头，“去吧。”
待凤昭离去后，族人们议论纷纷。
“曜儿，你不觉得太强硬了吗？”曜辰低声问道，“旧族若真想和解，我们可以借此机会争取更多利益。”
林曜摇头，“旧族的和解，不是出于真心，而是出于无奈。他们此刻内乱未定，自然想稳住我们。但若我们答应得太快，反而会被他们牵制。”
曜辰若有所思，“所以，你是想让他们明白，凤凰族已经不再是他们能随意摆布的棋子？”
林曜点头，“正是如此。”
曜辰叹息，“曜儿，你比我想得更深远。”
林曜站起身，走向议事帐外，望着远方的天际，心中一片清明。
他知道，凤凰族的未来，已经无法回头。
而他，也将继续带领族人们，走向真正的自由。
夜色渐深，凤凰族的营地灯火通明。
林曜坐在议事帐中，翻阅着族老们送来的议事会章程草案。他的眉头微皱，心中却充满期待。
“曜儿。”月璃轻声唤他，递来一杯热茶，“你已经忙了一整天，休息一会儿吧。”
林曜接过茶，轻声道：“谢谢。”
月璃在他身旁坐下，轻声道：“曜儿，你真的相信议事会能让我们真正独立吗？”
林曜看着她，目光柔和，“议事会不是万能的，但它是我们走向独立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