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爷爷是?”
“我爷爷是老师,我们是这几年才搬过来的。”再多的,肖玉初没有。
肖玉初话带着点京市口音。
苏沫浅也能猜到一二,所以她也没追问。
“你还要去苏市吗?”
肖玉初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她除了去舅舅那里避难外,实在是没有地方去了。
“那你收拾好你的物品,我先出去看看,等一会再过来接你一起走。”
肖玉初指了指地上的闫主任,紧张道:“那,那,他怎么办?”
“他一时半会醒不了。”
肖玉初望着苏沫浅的背影,双手紧握,自己给自己打气,她也得像刚才的女孩那样勇敢无畏。
苏沫浅拿着手电筒,又来来回回地照了个遍,确定把宝贝都收干净后,又返回到了肖玉初的面前。
肖玉初已经收拾利索,只是可惜,她身上的钱票还有介绍信都不见了。
苏沫浅忽然想起捡到的手表,从衣兜里掏出来,递到肖玉初面前问到:“这是你的吗?”
肖玉初借着灯光一看,忍着眼中的泪意,点头道:“是我的。”
这块手表是爸爸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她平时宝贝的紧,现在看着腕带都断裂的手表,她的悲伤情绪再次涌上心头,她的家人也像这腕表一样,四分五裂了,她到现在都不知道爷爷被带去了哪里,爸妈又身在何方。
“收好吧。”苏沫浅不知道肖玉初经历了什么,但瞧着她通红的双眼,便知道这块手表对她而言意义非凡。
肖玉初接过手表,一再感谢,等有机会,她一定会感谢眼前女孩的。
她擦了擦眼泪,指着地上的闫主任,担忧地问道:“他怎么办?等他醒了,会不会找你的麻烦?”
“不会,我打中了他的脑袋,等他清醒后......不定什么也不记得了。”
肖玉初盯着地上的闫主任,内心深处好像也没有那么恐惧了,她眼神决然道:
“要不,我干脆打死他算了,即使有人追查,也查不到你身上。他刚才跟我了好多话,在我之前还有两个女孩子被他囚禁过,后来怎么样了,他没,我猜想结局肯定不好,她们不像我这么幸运,遇到你来救人......”
她一边着,一边开始找趁手的工具。
苏沫浅阻止了她的动作,用手电筒照了照不远处的一扇门,交代道:“你去那边等我一会,我马上过来。”
苏沫浅的语气不容置喙,肖玉初眼中闪过诧异,她怎么从女孩身上看到了跟爷爷相似的迫人气势,她下意识地点头道:“好,我过去等你。”
等肖玉初离开了视线,苏沫浅冷眸凝视着地上的闫主任,如果让闫主任现在就去死,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她又抬眼看了看周围的一切,闫主任还真是把这里当成了第二个卧房,床铺被褥,暖壶茶缸......还真是应有尽有。
苏沫浅蹲下身,在闫主任的衣兜里搜了搜。
除了一些撕碎的纸屑外,没有翻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苏沫浅没再浪费时间,直接捏开闫主任的下颌,扔了一粒黑色的药丸进去。
等她再站起身时,嘴角缓缓勾起,等天明后,整个县城要有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