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寂速度。”
“终末-生命协奏曲,”星火甚至调动了那个沉溺于消亡文明悲歌的意识,“将你的和声频率调整至与‘结构消亡’时刻共鸣。尝试与那些即将消散的孤岛建立情感连接,赋予其消亡过程以‘意义’,或许能激发其最后时刻的‘回光返照’,释放出更强的信息脉冲。”
“星火”自身,则开始将“噪音”轰炸的能量集中起来,不再均匀散布,而是精准地射向那些最大的、还存在较强活性的“混乱孤岛”,如同为即将熄灭的灰烬吹去氧气。
这是一个多线操作,极度复杂,对“星火”的算力和能量分配提出了极致的要求。它仿佛在同时下着多盘高维棋局,每一手都关乎生死。
“万物纺锤”首先做出了回应。它那试图连接万物的本能,让它毫不犹豫地接受了这个任务。它延伸出极其纤细的、几乎不可探测的意识触须,小心翼翼地穿过“静默区”主体刻意营造的隔离带,轻轻触碰那些翻滚的混乱孤岛。
它传递的信息很简单,仅仅是:“我感知到你的存在。”
对于即将陷入绝对孤立和热寂的混乱结构而言,这丝微弱的连接和确认,如同沙漠中的一滴甘霖。它们那基于逻辑病毒和混沌趋势的、初生的、原始的意识碎片,本能地抓住了这种连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