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者闻言笑着问金宝儿,“要是这事儿就让你做主的话,你会如何安排?”
金宝儿双手一摊十分坦然道,“这还不好办!咱惹不起还伺候不起吗,想喝琼浆玉液酒就让他呗,人家又不是没给银子,而且还数倍于拍卖的价格,咱还有啥可端着的。大厅里那帮一盘花生米能坐一宿的玩意儿要是不服也可以跟着叫价,对吧,谁堵他们嘴了。至于说让苏姑娘出来陪酒这事儿其实我早就有想法了,奈何咱地位卑微,根本也不敢跟上头提意见呐。”
子衡用手指敲了敲桌面,“行了金宝儿,知道你有委屈。可现在这屋里就咱仨,你搁这儿演给谁看呢?有啥话赶紧说,成不成的不还有柳爷呢吗!”
柳老也点点头,示意金宝儿接着说。
金宝儿也没掖着藏着,直接讲道:“眼瞅着苏姑娘今年就二十了吧,按照秦淮河两岸各家青楼头牌的迭代速度,她可以说是到了说过气就过气的年纪,你们不趁这时候让她赶紧发挥一下余热替楼里多捞点银子难不成真要把她捂到无人问津的时候才撒手?”
子衡似有所悟的问道:“那你觉的怎样做才能最大限度的发掘她的余热呢?”
面对这种问题,金宝儿张嘴就来,“简单,就像拍卖琼浆玉液酒似得,拍卖头牌花魁陪酒的资格,一切看银子说话,价高者得。”
柳老点点头,“这主意不错,回头我可以跟上面反应,但今晚是不能用这个办法了,明眼人一看这里就有猫腻,影响樊楼声誉的事咱不能做。这样吧,酒可以给他上,他这一万两也足以堵住悠悠众口了,至于让花魁陪酒这事儿子衡你去跟他谈,同时也近距离仔细的摸摸底,要真是那种只凭银子唬人的玩意儿你就按规矩办事。反之如果你还是看不准的话那就告诉他花魁陪酒这事儿不是不行,而是在大厅里不行,只要对方同意上楼进雅间,就让苏姑娘去陪陪也未尝不……”
“咣当……!”
议事堂的大门被撞开,柳老的声音戛然而止。
一青衣小厮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不好了不好了,前面打起来了。金妈妈、衡爷,柳爷您几位快去看看吧,要出人命了!”
时间倒退,就在金宝儿拿着银票离开不久,一群贵公子也先后走进了樊楼,而且还是直奔高阳陆童所在的这个卡座位置,有小厮想上前阻拦并解释一下,但看清来人是谁后瞬间后撤,京圈二代中有名的几个恶少齐聚于此谁敢惹。
(补一张金宝儿的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