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当配合官府在演戏了。”
内宅湖心岛,老家主高战的院子里。
“有财,你确定没听错,那个叫画剑的小丫头说的是她把咱的票据又抢回来了?”
“老爷,小丫头的原话大概是这么说的---------公子,咱的金票号票一张没少,我都给抢回来了,顺带还有不少他们的银票,具体数量不详,不过票面一千两的就有七八张,总数过万应该没问题。”
“呵呵……!”
老爷子不气返笑,“老话儿诚不欺我,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呐,咱家这小子就够操蛋的了,找的媳妇儿更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就连其侍女都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这惊世骇俗之事,试问这天下还有什么事是他们不敢做的。难不成这些武功高绝之人真的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有财一脸苦笑的解释道:“老爷,您这话说的对也不对。放眼如今江湖,能被称之为真正高手的人虽然不是很多,但也绝对不少,可还真就没听说过谁敢为所欲为到光天化日下公开挑衅皇权的地步。无他,这种人受名声所累,即便有心也不敢行此旷世巨寇之事。然,怕就怕那种寂寂无名且没有身份没有背景的顶级高手犯案。试问这天底下谁能相信一个宗师境的顶级高手居然只是一个瘫子身边的侍女,所以这种无惧牵挂且不受名声所累的高手才有可能做到真正意义上的无法无天为所欲为。”
“你能确定那个小丫头是宗师境?”高战依旧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
“九成九的把握她是,那种源自顶级高手的压迫感是装不出来的。”
高战一时语塞,震惊过后依旧是满眼的不敢置信,“这这……这足以开宗立派的人物居然只甘心做一个寂寂无名的侍女,我咋就……咋就那么不理解呢?”
有财俩手一摊,“我也不理解啊,除非……!”
老爷子眼中精芒一闪,一股狂喜跃然于脸上,“除非我那曾孙媳妇儿的武道境界比那小丫头还高,所以她才心甘情愿的当一名侍女对不对?”
有财望着老爷子那双充满希冀的眼神哭笑不得道:“老爷,理儿肯定是这么个理儿,谁都知道追随强者这个道理,可是能让一个宗师境强者隐姓埋名心甘情愿追随的最起码也得是大宗师吧,就连宗师巅峰再往上一点的半步大宗师可能都不够资格。但那可是大宗师啊,全天下掰着手指头查都查不出几个的顶级存在,所以老爷您认为那个才二十来岁且身体还有残疾的姑娘可能是大宗师吗?”
老爷子扶额,有些自嘲的说道:“一激动,着相了!可不咋地,姑且不论那女娃娃的身体条件,单单在岁数她也不可能是大宗师啊!“
内院的一处新宅子里。
高阳抱着裹的里三层外三层跟一个大棉球似的闺女对陆童她们几个说道:“以后如非必要,这么冷的天儿里就不要给灵儿洗澡了,埋汰就埋汰点吧,咋也比嘚瑟感冒了强。”
陆童点点头,“你家确实挺冷的,即便是这暖阁里也不暖和,别说咱姑娘了,我都不乐意洗澡,泡在水里还凑合,但不敢轻易出来,一但出来就得运功驱寒,不然真就有很大概率会受风寒。”
高阳也是颇为无奈的说道:“今年气候属实特殊,估计是小冰河时期的前兆,不然这南方的冬天不可能这么冷,往年过年的时候外面咋也得十来度,这可倒好,都特么下上白毛雪了,上哪说理去。”
陆童这时忧心忡忡的问道:“相公啊,都说辽东那边苦寒,自古以来都是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