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等你愿意了再说。”
德拉科垂眸,眼眶微热,却抬头挺直肩背。
另一侧车厢门前,赫敏与克鲁姆交换车票,他笨拙地用英文说。
“等我暑假来了,再试吃蜂蜜公爵的新糖?”
赫敏给他笔记本写了周游读书单,回礼是一个不甚工整却心意十足的拥抱。
哈利与罗恩抱着厚厚课本上车,金妮与拉文德在身后念叨假期补考复习,然而两位男生反而露出心满意足的笑。
他们也在光里走进新的夏天,不必深夜梦回厮杀。
火车汽笛拖长,银雾穿梭枕木。
阿兰娜与汤姆目送红色车厢渐远渐小,指尖在掌中相扣,像扣住再也无法被吹散的幸福。
草坡仍有焦痕,塔顶仍待修补,但在6月的风里,这古老学府恢复了心跳。
课堂失而复得,友情与梦想照旧生长。
每一道曾吞噬着他们的阴影,都在阳光中褪色。
从未如此清楚,他们真正握住了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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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的阳光像极了温暖的羽毛,轻轻掠过里德尔庄园高耸的玻璃温室,也掠过宽阔草坪上?两个人影的长长倒影。
假期开始后,阿兰娜与汤姆终于拥有了一段真正的闲暇。
没有成堆卷子,没有深夜魔药炉的咕嘟声,更没有必须提防的暗流。
清晨6点,银色雾缠绕湖面。
汤姆总早她一步醒来,手持银剪在羽衣蔷薇丛里挑拣最完好的花朵。
阿兰娜亦不贪睡,披着薄绸长袍在湖径慢跑,雾气浸润银,映得瞳色比水面更亮。
回到温室门口时,汤姆已将新剪的蔷薇插进玻璃瓶,摆在早餐盘旁。
软心吐司,南瓜果酱,烤奶酪片,都是他亲手做的。
午后,他们会在书房对坐,阿兰娜翻译古代符文草稿,汤姆折叠园艺图纸。
阳光透过窗,人偶猫头鹰慵懒趴在窗台。
偶尔她提笔在他图纸标一星号,他便探身从她肩后纠正一个古符笔画,嘴角扬出微不可察弧度。
傍晚散步时,汤姆拿藤剪替她割过长枝。
夜幕向湖面倾泻时,她倚在躺椅看他点燃水面浮灯。
光点在黑水连成银河,他握她手指,轻声许诺。
“我们的生活会永远如此宁静。”
魔法界的夏天同样进入从未有过的安稳节奏。
马尔福庄园里,德拉科第一次坐进家族书房正中那张祖传的桃木椅,档案,账目,商业合同堆成山。
他深吸气,对执事说。
“从现在起,由我签字。”
卢修斯立在门口,没有插手,只在儿子笔尖落下第一个花体d时,微微点头。
纳西莎推开窗,让新风穿过走廊,庄园久违地没有黑魔气息,连走廊画像都松快地打了个哈欠。
布雷司与潘西购下的林间庄园离主干路三里。
新刷的铁门漆油尚未干,门匾b&p的字母极为耀眼。
布雷司拆封最后一箱瓷杯,潘西踩着椅子把水晶吊灯擦到明亮如新。
“我们未来的舞厅一定要比威森加摩会议厅还亮。”
布雷司揽她腰,眯眼笑。
“遵命,夫人。”
他们晚上会躺在未经雕刻的空草坪上数星星,偶尔讨论未来要不要在温室养一条月影蛇。
“哈利+金妮6月11号。”
写字的人是罗恩,拉文德在旁边画了火红星星环绕。
哈利和金妮并肩在霍格斯米德买冰镇柠檬啤酒。
他帮她点焦糖泡芙,她给他挑最硬朗的魁地奇守卫头盔。
对两人而言,世界终得以像普通少年那样,只剩甜点和夏日清风。
每周三,赫敏会用飞路粉现身新家,布满地精雕梁的保加利亚乡舍。
克鲁姆认真研读英文报纸,只为与她讨论霍格沃茨改革新政。
赫敏则用流利保加利亚语夸他晚餐煎鲑鱼“刚刚好”
。
灯下,两人贴唱片研究古符文拼读,小猫头鹰在窗外咕咕叫,连月光都带着惬意盐味。
蜘蛛尾巷19号仍旧潮湿阴暗,可斯内普今夏第一次在窗前点燃了一枝香柏木熏香。
战后,魔法部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