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害死了魂器,夺走了主人的目光…甚至,还带走了主人最信任的手下斯内普!
。”
她声音渐渐尖锐。
“我在霍格沃茨外的禁林守了多少个夜晚?一个人冷得几乎冻僵!
那个该死的泥巴种却一直没离开校园哪怕一步!
我藏了两个多月!
整整两个多月只为找机会将她活捉带回来,却一次都没能得手!
她就像故意在嘲笑我,嘲笑我这张脸不值得主人正眼一看。”
她忽然笑出声来,笑容诡异而破碎。
“我会让她后悔的。
我会亲手把她的自以为是和傲慢一层层剥开,在她跪在主人的脚边之前…先让她在我脚下爬。”
艾布拉姆神情不变,甚至眼中略有不屑。
他不是第一次见贝拉特里克斯疯,她的极端与偏执,几乎是布莱克家族骨子里流淌的血。
可这一次,他没拒绝。
因为他知道,像她这样的人,最适合处理痛苦这种事。
“随你。”
他说。
于是,一支由诺特家十几位精锐私兵组成的小队,在贝拉特里克斯的带领下,于圣诞夜悄然出。
他们披着风雪潜入北境,目标只有两个名字,西奥多·诺特,阿兰娜·格洛琳。
在庄园里烛光闪耀的圣诞之夜,风暴悄然席卷,夜色下的雪松林中,已有魔杖的光芒在无声摇曳。
……
汤姆的手指还搭在酒杯的杯脚上,阿兰娜就已经半倚在椅子背上,头垂落在肩,脸颊染上淡淡红晕。
壁炉里的火光跳跃着映在她银色的眼里,和她轻声哼唱的旋律一道,被酒精晕染成了安宁的夜色。
西奥多坐在她右手边,骨节分明的手指正不紧不慢地转动着叉子。
他并不爱热闹,也很少笑,可此刻嘴角却也微扬。
他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只知道在这间屋子里,在这个平安夜,他终于能卸下身上所有的伪装,不必时时提防,不必时时静听脚步声中有没有追兵。
他只是西奥多,只是一个在朋友身边,短暂获得喘息机会的六年级学生。
汤姆从不酗酒,但也因她轻轻劝了几句,饮了半杯。
眼底的赤色被火光映得极深,却因她的笑语显得温柔许多。
他低头看她拈起葡萄喂进嘴角的模样,眼神柔和得不像平日里那个被人惧怕的他。
他们都没想到,这样的片刻安宁,却是劫难的前奏。
那道索命咒打入屋内时几乎没有任何征兆。
它以极快的度击碎了餐厅的窗户,撕裂空气,狠狠砸入他们的世界。
“阿瓦达索命!
!”
绿光炸裂,响声震耳欲聋。
餐具翻飞,酒瓶炸裂,桌布燃起一瞬火焰。
西奥多本能地翻身伏地,汤姆反应最快,将阿兰娜迅退离餐桌,魔杖瞬间出现在手中,狠狠向来袭方向一挥。
可就在他欲施咒反击时,空气中忽然渗出一股异样的甜味。
“别闻这个味道!
!”
阿兰娜失声低喝。
下一瞬,几瓶泛着灰绿色气雾的药剂已被丢入屋内。
玻璃破碎声响起的同时,淡雾如浓烟般迅蔓延,几乎一瞬便漫上了地毯和墙角,渗入每一寸空气中。
西奥多猛地撑地起身,却在半途腿一软,重重地跌回地上。
他努力支起上身,却现连张口喊人都开始变得艰难。
“这是…强力镇神草与魔力遏制毒雾混合…”
他喃喃着,眼神惊骇。
汤姆眉眼紧皱,已然冷汗涔涔。
他手指用尽力气握着魔杖,可身体却仿佛陷入深海,每一次动作都像被数百斤的力压制着。
只有阿兰娜,离毒雾源头稍远,位置偏角落,导致吸入极少。
她挣扎着起身,手指颤,却仍从斗篷内取出那枚提前设好的门钥匙。
那是为以防万一设下的,她万万没想到真的会用到。
“你们两个…”
她低声道,银眸中泛着从未有过的坚定与焦急。
“霍格沃茨。”
她迅施展漂浮咒,将离她最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