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药水能缓解的。
她轻轻闭上眼,耳边仿佛还残留着他那猩红的目光,那刺骨的冷笑…那不是她记忆中的人。
那人曾把自己的早餐一半分给她,曾在夜里为她赶走噩梦,曾在整个世界都抛弃她时,唯一站在她身旁的男孩…现在看着她,像面对一个无足轻重的陌生人,甚至毫不犹豫地出手。
她唇角微扬,像是在回应庞弗雷夫人那句“你怎么这么坚强”
。
但她的心底,却悄悄响起一声轻叹。
【因为能帮我驱赶疼痛的人,已经消失了呀。
我又变成一个人了。
】
窗外的风吹过,拂动窗帘,月光打在她眼睫上,落下一点微光的水痕。
她没有再哭,只是缓缓合上眼。
长夜静寂,痛不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