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错了,爸爸不能发脾气哦。好像从没看见爸爸发脾气哦。
陈镝便让知因不要说,他知道女儿想说什么。爸爸不是普通人,有些事情一旦发生,可能千秋万代有人拿来说事。女儿回去后,估计听到把钱塘江大桥命名为‘鑫淼大桥’,你浏阳舅舅又要打钱给你。
知因说她看二奶奶去了。
女儿走后,淼儿说,公子年前将如是她们接回来过年咯,两年多不理她们了,两年没回家过年了。算了咯。
陈镝说淼儿你不懂,其实我只恨如是,她早就发现了,在去高萨那回我也感觉到了,她还在为静静打掩护,我就信了她。如果在高萨时她不打掩护,静静一陪床我便能感觉出,但静静找借口不拢我边,如是还说是陪那几个招去做事的姊妹,她们初到高萨,让我不要管她们。如果那时发现了,其实只是一个小事,说实话吧,静静跟我之前跟许多人睡过,我能容忍,这次让人睡了也就算了吧。后面让扬州伯母与阙姨带人在床上捉了个现场,事情就坐实了也传出去了。杀了,我下不了手,不杀,又难消这份恨。这种事传得很宽很快的,发生在我身上,就会传得很久的,不是一年,不止一代。你想想,将来我们的孙子孙女听到别人说,你们有一个奶奶退休了竟然还偷人,孩子脸上有光呀?这故事不会止于孙子孙女辈的。
淼儿说,公子,你怎么说静静一侍床你清楚呢。
陈镝摇了摇头说,静静从公主岛动身前,跟那男人睡了,而且不止一回,傍晚到高萨,下面肯定还松着咯,我肯定清楚呢,肯定会追问她咯,甚至我可以描述他们在一块的情境,静静自然会承认,如果当时在没暴露之前就断了,不就什么事也没有,顶多我骂她一通。静静在来的飞机上已经跟如是说了,如是还要瞒着我,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淼儿听完就来气了,她要去问问如是,果真如此的话,公子就没做过头。
其实呢,这事与徵儿、艳儿她们无关,她们是陪绑。徵儿也清楚,但她不好主动离开如是。
淼儿,如是她们回到南都了?
淼儿就笑了,说真的什么也不能瞒公子,今天其实不用陪女儿来,英子的意思是,女儿今天跟公子说这么些钱,公子肯定开心,然后让女儿趁机劝劝公子,她怕女儿说话不知轻重,引得公子对女儿发火,就陪了过来。如是她们先在南美等公子,但公子很鬼,突然飞走了,她们就飞回南都,躲在陆军医院旁边那栋给稳儿的别墅里好几天了。去公主别墅里跪了两回了,公主一直没松口,只让她们平身,想去哪儿玩去哪儿玩,公子不原谅她也没办法。在二婆婆跟前跪了三回,每次阙姨一陪跪,二婆婆就赶紧说起身,否则她也对着跪。当面二婆婆从不骂她们,她们走了后,二婆婆就对阙姨说,李家的脸这次让她们丢光了,镝儿要留下一个千古笑柄。
二婆婆私下说,扬州伯母与阙姨也是老糊涂了,怎么带着卫兵去捉奸呢。如果是以前的皇帝,想掩盖这事,当时到场的人可能全要砍了。镝儿怎么下得了手去砍自己的伯母和卫兵咯。卫兵不可能不在外面说的。这事见了传统上是要散布才能避灾祸呀。当年阿嫚的事你们清楚咯。
陈镝没说什么,站起来打电话到那个别墅。是艳儿接的电话,问是谁。陈镝没说什么就挂了。然后问淼儿有事吗?没事我们去毛雄辉家里喝酒去。
带着淼儿到了毛雄辉家,两位嫂子欢喜得忘记给弟弟与弟媳倒茶了。
喝到下午四点多,陈镝带淼儿去陆军医院对面那栋别墅。淼儿敲开门,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