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早期没有任何价值产出，还要不停消耗资源供养。即便如此，也不是人人都能坚持到底的。
中途陨落的，自己看不到结果放弃的，还有突破无望的……
零零总总这些加起来，使得本来就小众的一途人才更是凋零。
但相对的，只要能突破元婴的机关师，都是心智坚定的厉害角色。
比如澄空，他手里的机关全部亮出来，哪怕是黎川和倚风联手，也是要头疼的。
所以当初把澄空架起来当掌门，有多少是想他被俗事拖累修为。对澄空言听计从，愧疚和惧怕又各占多少，他们自己怕是都说不清楚……
元婴期的机关师可以独当一面，做强攻也没有问题。
但练气期的机关师……说句不客气的话，就是个小垃圾。纯纯的拖累。
杜星宇心里是这么想的，但嘴上肯定不能这么说。终归是自家师妹，未来若是能成，不论对宗门还是对他，都是最强辅助。
掌门若不是林凡亲爹，那收她做亲传必然是她有机关师的潜力。
听说她之前是个没见识的村姑，想来安排她早早出来历练，也是想增长她的阅历。毕竟机关师的想象力是不可或缺的，什么见识都没有的村姑天赋再强，也无法凭空想象从没见过的事物。
不知道穆师妹能力如何。
即便都不行，也不怕。有他，沈修远，还有那个人在，总能保得师妹们全须全尾的，就是这过程嘛……
杜星宇还徜徉在自己的臆想中，冷不防穆靖靖说了一句话。
“林师妹很强的。”
穆靖靖声音清脆利落，说完就闭了嘴，也不看杜星宇一眼。要不是杜星宇耳聪目明，都要怀疑自己幻听了。
他刚张口，还来不及说话，就听沈修远笑道：“是啊，林师妹很强的。当初黎长老跟掌门抢林凡，没抢过。但黎长老到现在也没死心，还时不时指教师妹剑法。没有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
其实，沈修远怀疑抢林凡的不止黎川，没有师徒之名却行师徒之事的也不止他。毕竟，林凡经常往来各峰，避不过他们这些亲传弟子的眼。
但他也知道，有些事情，没公开就是不能说。
以他的观察，宗门对林凡的态度很不一般，可能跟她特殊的修炼速度有关，又或许还有其他。
这次历练虽然没有特殊说明，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为林凡组的局。
既然自己被委以重任，同样也证明他在长老们心目中的地位。
带小师妹见世面嘛，小意思，他肯定办得轻松漂亮。
他出发前是这样想的，甚至刚才踩在传送阵的时候，也还是信心满满。
却没想到……
沈修远用了一点儿时间重做心里建设，快速调整了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