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任务的人,应该是他才对,老头子反倒像是给他当帮手的人。”
“结账的时候我也注意了一下,是何经纬在结账,四爷爷没管。”
“那样子……啧啧可把他心疼坏了,不过二叔家确实挺贪,走的时候还打包了两瓶茅台……”
“我们家也就把剩菜收拾了下,还拿了点点心打包,可没他那么贪心。”
方言无语了,乌鸦嫌猪黑是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他这个消息还是透露了个关键的点,何佑可能不是主谋,而是何经纬。
何书杰他抹了把嘴,又补了句关键信息:
“席间何经纬跟他媳妇儿咬耳朵时,我听见他们提了好几次‘secretprescription’(秘密处方)!跟我白天在饭店偷听到的词儿一模一样!这家人就是冲着你手里家祖传方子来的!”
方言笑了笑,对着何书杰说道:
“果然……还得靠大表哥您啊!”
何书杰搓着手,对着方言笑道:
“嘿嘿,我就知道他们这帮人来者不善嘛,知道他们对你不利,那我这个当表哥的,必须帮你把他们盯着啊!”
“家里其他人,一个能顶事儿的都没有。”
“说起来这里面,最可乐的事还是二叔!人家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他还傻乎乎拍何经纬肩膀说什么:‘兄弟别光聊天,再加条松鼠鱼!’哈哈哈,当时你不知道何经纬脸都绿了,碍于面子还得硬着头皮叫菜……嘿!当时我就趁机多要了份海参!反正他们当咱是‘穷亲戚’,咱就使劲吃,吃回本儿!”
方言被他整笑了,已经能想到他们当时的吃相是有多吓人了。
不过一顿饭能把何经纬吃心疼,看起来他们在国外好像也过的不咋样啊
方言摸了摸下巴,对着大表哥问道:
“你说他们是看起来有钱,还是有钱只是抠门呢”
何书杰一听方言问到“有钱还是抠门”这茬儿,眼睛瞬间亮得冒光,身子前倾压着桌子,手指蘸着茶水在桌面上划拉起来,活像个给敌情做沙盘推演的师爷:
“老表,这事儿我门儿清!他们这一家子啊——我看就是装腔作势,他们的‘体面’全是纸糊的!”
“你是没看见何经纬掏钱包那手抖的样儿!眼瞅着账单上那数字,腮帮子咬得咯吱响,鼻孔都张大了!服务员站边上等着,他愣是捏着钞票数了三遍才递过去,递完了还死死盯着人家找零,生怕多给一毛!”
“他自己喝茅台倒痛快,可一听二舅要加菜,脸唰就黑了!为啥茅台是撑门面给咱看的,二锅头是打发‘穷亲戚’的!这做派,像真阔反正我是不信。”
方言听到他这么说,摸了摸下巴:
“嗯,有道理……”
当然了方言心里也没完全信,毕竟这都是何书杰的一面之词,只是做个参考。
这会儿何书杰说的起劲,他说道:
“嘿,我跟你说,就他媳妇儿脖子上那串珍珠,远看油光水滑唬人,可凑近一瞧——嚯!颗粒大小不匀,好几颗泛黄带斑!真南洋珠我又不是没见过!她那串八成是次品处理货,糊弄外行的!”
“你还见过真南洋珍珠”方言诧异的看向老表。
“当然了,你是不知道,以前爷爷,也就是你外公,手里还有不少那些玩意儿,不过后来都被他藏起来了,现在也没找到,我年龄比你大,看过也有印象。”
方言恍然,想不到老爷子还藏了一手。
不过向来他医术高超,收到这些礼物倒是也正常。
“行了,不说老爷子,继续说何经纬。”方言对着何书杰说道。
何书杰点头:
“行,让我想想哈……”
方言要的情报,弄的越细致才越好,这样也能显得物超所值嘛。
“对了!”他一拍大腿,说道:
“何经纬他儿子那身西装,瞅着挺括,可袖口线头都没剪干净!领带夹还是镀金的,边角都磨掉色了!你说真有钱人能让儿子穿这”
“而且老爷子从头到尾没碰过钱包!点菜加酒全是何经纬拍板,连服务员都只找他结账,说明啥钱是他出的!老头就是个幌子!”
“我看得真真儿的,何经纬一顿饭偷摸看表七八回!尤其听到你二舅打包茅台时,他后槽牙都快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