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老张眼睛一亮,快步走到王慧媛身边,对着她说道:
“那再试试弯弯腰,看看腰还僵不僵?”
王慧媛依言轻轻弯腰,手指能碰到膝盖,她惊喜地说:
“哎呀,能弯下去了!昨天弯到一半就疼得直不起身,现在一点不疼,就是有点酸。”
“酸是好事!”方言笑着说:
“酸说明气血开始往腰上走了,之前瘀毒堵着,连酸的劲儿都没有,现在酸了,就是瘀毒在散。”
这时大家也注意到王慧媛的脸色,之前泛着的青灰色彻底褪去,脸颊透出淡淡的粉色,连嘴唇都有了血色。
“再看看远处的东西,还模糊吗?”老张这会儿指着窗外的玉兰树问道。
王慧媛抬头望去,眼睛微微睁大:
“额……能看的稍微清楚点了!之前看东西像隔了层雾,现在大概是能看清楚了。”
老陶同志听到好,又从手里拿着个小瓷瓶:
“这是松针灰和磁石粉调的药膏,刚才想着王同志脑络瘀毒还没散,就调了点。等会儿用棉签蘸点抹在太阳穴上,松针灰能引药上行,磁石粉能镇住瘀毒,免得晚上往上窜。”
老张接过瓷瓶,打开来有股淡淡的松脂香,按大师的嘱咐,他轻轻给王慧媛抹在太阳穴上。
王慧媛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说:
“太阳穴这边凉凉的,脑子也不胀了,之前总觉得头里像是有响声,现在安静多了。”
她靠在床头,脸上带着了些许放松后的笑意,同时说道:
“现在浑身都舒服不少,没有之前那种紧绷绷的感觉,甚至想跟你们多说说话,不像之前总觉得累。”
老张听到后,差点给方言和老陶磕一个。
老陶看了眼手表,从喝调整后的药到现在,效果比预想的还好。
不过他还是说道:
“今晚还得盯紧点,昨天晚上的事儿我都听说了,瘀毒散的时候容易在肺经当令时作乱,到时候我再煮点松针水,准备好银针,万一有情况也好应对。”
陶广正点头:
“我今晚就在客厅守着,咱们轮着看,保证不出岔子。”
听他们这话,好像是打算连着熬夜来治疗了。
其实也很好理解,这事儿要是办好了,陶广正在这边研究院就算是立住了,眼前这个王慧媛既是卫生部的人,又是方言叫“阿姨”的人,明显是身份不一般。
爷俩尽心尽力,既是当医生的德行,也能够让陶广正在方言这里刷个好感。
总不能让人家方主任天天在这里跟着熬夜吧?
“广正同志有这份心是好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