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谁会站在你那边?是那些早就看你不顺眼的陆家亲戚?还是那些巴不得抓我错处却一直找不到把柄的外人?他们最多当个笑话听一听,然后继续让我陪在陆黎辰身边。”
“他昏迷之前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是你周秀芹吗?不是。是他紧紧攥着我的手,说‘文琪,别怕’。他住院这三个月,是谁天天守在床头?所以,你觉得他醒来后,会信一个突然跳出来、说着荒唐话的堂妹,还是信那个陪他走过生死关头的妻子?”
“你呢?你是他堂妹,见了面还得喊一声‘姐夫’。”
她冷笑一声,语气愈发锋利。
“你和他连血缘都隔得远,辈分上你得叫他一声‘姐夫’,这是写在族谱上的规矩。你上辈子敢动这份心思,就已经越了界。这辈子还想明目张胆地搅局?你以为陆家是慈善堂,能容你在这儿胡言乱语?他们早就盯着你呢,就等你犯错,好把你彻底赶出家门。”
“上回科技展,他看你的眼神,你心里没数?”
她的声音忽然低了几分,却更显压迫。
“那天在科技展上,陆黎辰刚做完一轮汇报,你故意穿了条红裙子,站在他演讲台前频频抬头看他。可你注意到了吗?他扫了你一眼,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你在他心里,从来就不是什么‘青梅竹马’,而是一个越界、不知分寸的麻烦。你自己心里,真的没点数吗?”
她顿了顿,忽然轻飘飘地补了一句。
“哦,对了,你现在,该是偷跑出林建国家的吧?”
“他要晓得你跑来北城,还以为你是冲着陆黎辰来的呢。”
“依他那脾气,听说你心里还惦记别的男人,保准先打断你腿,再把你锁在地下室,饿上半个月,连口热水都别想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