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道。
“不值一提,不值一提。”朱守仁故作谦虚的摆了摆手,高高的扬起了头,脸上的得意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不知朱兄请我们前来一聚,所为何事?”胡炜好像忽然想起来,问道。
“咳咳,前些时日我得到消息,贤侄平安又立了抗倭大功,肯定不日就要升迁。所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等在县城苦读这么多年,也该出去行万里路了。所以,便想邀请两位好友,一同前往应天,一来是庆贺贤侄平安升迁,二来嘛引荐两位好友与贤侄平安相识。当初追随贤侄平安的几个家奴,现在都因功升为七品武官了。两位好友,才华横溢,才能千倍万倍胜于那几个家奴,那些家奴会什么,如何能肩负重任,也只有两位好友这样的大贤,才能给我侄平安提供帮助,助我侄平安成就不世之功业。”
朱守仁咳嗽了一声,一脸真诚的看向胡炜和夏羌,发出了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