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家老爷生气的语气,严年才吭吭哧哧、结结巴巴的组织起了语言,然后将他自己个摘了个干干净净,将责任一股脑的全部推到了朱平安的身上。
黑锅全都扣在了朱平安头上。
知子莫若父!
知仆莫若主!
严嵩能做到现在的位置,分辨力是冠绝大明的,若是信了严年的话,他也就做不到如今这个位置了。
“说实话......”严嵩扫了严年一眼。
“老爷,我,我说的句句都......”
严年没有底气的说道。
不过,严年的话才说到一半就被严嵩打断了。
“你来说,我要听实话。”严嵩指了指站在严年身后的门房,淡淡的说了一句。
“是,老爷。”被严嵩点到的门房,有些发懵的从严年身后站了出来,以前总想着在严嵩面前表现的他,这一刻心里面简直曰了狗了。门房抬头看了看严嵩,又看了看严年,有些拿不定主意该不该是实话实说。
严嵩是大老爷,严年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怎么破?
“咳……”
此时,一阵风吹来,严年适时的轻声咳嗽了一声。
这一声咳嗽让门房浑身颤了一下,咬了咬牙像是做了某种决定似的,一副上刑场似的准备开口了。
“记住你姓什么……”
严嵩扫了门房一眼,点破了两人间的小动作。
“是,老爷。事情是这样的……”
门房闻言歇了刚刚的小心思,自己一个小门房还想在老爷面前掩饰,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还是实话实说的好。
在门房将事情如实道来的时候,朱平安早就走出了西长安街,转了一个弯到了另一条街,沿着原路返回临淮侯府。
自己果然不是主角,拜谒都能被赶……
朱平安自嘲的笑了笑,沿着原路返回,路过一家酒肆的时候,莫名打了两个喷嚏。
难道有人在想我?
朱平安摸了摸下巴,然后摇头笑了笑,要不要这么迷信啊。
像往常一样,朱平安走过酒肆,拐进酒肆隔壁的一条街道,这条街道的尽头有一个小巷子,从这个小巷子可以更快的走到临淮侯府,距离能缩短十来分钟。
在朱平安拐进酒肆隔壁街道的时候,酒肆内也走出了七八个梳头樟脑的人,远远的跟在朱平安身后。
朱平安走进小巷子的时候,察觉到有点不对,平日路过这个小巷子的时候,几乎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今日却听着后面有数个脚步声,还是刻意压低的脚步声那种。
走个路干嘛把脚步声压低?
非奸即盗!
朱平安意识到不对,走路时不着痕迹的用余光扫了后面一眼,发现后面跟着几个獐头鼠目、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的家伙。
自己加快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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