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花寒紧紧搂住她,感受着怀中的温软,心口不停地跳动。
“嗯,你也别担心,等我肚子里这胎崽崽生了,积分就够了,我会兑换药剂,帮你彻底清除那团黑雾,让你完全恢复。”
这一晚,花寒虽然极其兴奋,花样百出,仿佛要将错过的时光和爱恋都补偿回来,但到底还是记挂着她的身体和肚子里的崽崽,动作间始终收着力道,极尽缠绵,却小心地避免伤到她。
最终,他在极致的满足和疲惫中,将怀中柔软馨香的雌性紧紧抱在怀里,像是抱着举世无双的珍宝,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白弯弯率先醒来。
晨光透过石窗的缝隙洒入屋内。
她微微一动,就现花寒的手臂依旧牢牢地环在她的腰上,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势将她圈在怀里。
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抬起手想悄悄把他的手臂挪开,自己先起床。
然而,她的手指刚碰到他的手臂,花寒就立刻睁开了眼睛。
白弯弯对上他的视线,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没有了昨晚的深情、狡黠或清醒,只剩下了一片熟悉的、空洞的茫然和懵懂。
他又被控制住了。
白弯弯在心里叹了口气,说不失望是假的,但更多的还是心疼。
她抬手,轻轻抚过他比许多雌性还要美丽几分的脸庞,声音温柔得像是在哄孩子:“还早呢,你再睡一会儿,我先起来洗漱一下,好不好?”
可是,“懵懂”
状态下的花寒却不愿意松手,反而手臂收得更紧了些,喉咙里出模糊的、表示拒绝的咕噜声,将脸埋在她肩头蹭了蹭。
白弯弯无奈,又只好拿出十足的耐心,像幼儿园老师哄小朋友一样,柔声细语地哄了他好一会儿,花寒才似乎勉强理解,慢慢地、不情不愿地松开了手。
脱身后,白弯弯迅穿戴整齐,走出石屋。
烛修、辛丰和尹泽早已醒来,正在屋外空地上低声交谈着什么。
她将花寒昨晚清醒时说过的信息,原原本本、详尽地告诉了自己的兽夫们。
听完她的话,三人的脸色都变得凝重起来。
烛修率先开口,声音低沉而严肃:“如果花寒说的都是真的,那外面的情况比我们想象的更危险。
弯弯,我们不能再在这里耽搁,必须尽快返回虎族部落从长计议。”
“好,”
白弯弯立刻点头,“那我们就收拾一下,准备出吧。”
“嗯,”
辛丰表示赞同,“等炎烈狩猎回来,我们就立刻动身。”
白弯弯在几位兽夫的照顾下,吃完早饭。
她又进屋陪了花寒好一会儿。
辛丰进屋来看她时,她忍不住问:“炎烈还没回来吗?”
经过昨夜和花寒的交谈,她现在有些惊弓之鸟,生怕炎烈出去也遇上什么事。
“嗯,还没回,”
看出她的担忧,辛丰温柔地安抚,“炎烈现在是赤阶雄性,就算遇上危险不能硬抗,逃离是没有问题的。”
弯弯勉强接受了他的安抚,但却依旧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忍不住经常张望。
一直到下午,炎烈的声音才出现在白弯弯的耳朵里。
白弯弯立马安抚好花寒,这才快步走出去。
他并不是独自回来的,身后还跟着几个互相搀扶、狼狈不堪的兽人,其中甚至还有一位雌性。
在野外,很少能看到流落的雌性。
白弯弯有些意外,立刻走上前去。
她现炎烈正和那几位受伤的兽人急切地说着什么,双方似乎……很熟稔?
“炎烈,生什么事了吗?”
白弯弯缓缓靠近。
炎烈转过身,脸色是前所未有的凝重和焦急,完全不见了平日的阳光爽朗。
他看到自己的雌性,几步靠近过来,伸手握住她的肩膀,声音又快又急:“弯弯,豹族部落被袭击了!
他们是我的族人,是从部落里逃难出来的!
我得立刻回去看看,我父兽雌母还有兄弟姐妹还不知道怎么样了!”
他说完,按着白弯弯肩膀的手用力了一下,像是下定了决心:“辛丰和烛修他们都在你身边,我很放心。
你们按原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