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无意识地出一声轻哼,身子微微摇晃,醉意让她的眼神更加迷离,如同蒙上了一层氤氲的水雾。
花寒立刻伸手扶住她,将她柔软的身体揽入怀中。
怀中温香软玉,带着诱人的酒香,让他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声音变得低哑:“弯弯……醉了?”
他明知故问,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复杂的、与此刻暧昧氛围格格不入的挣扎。
白弯弯懒洋洋地靠在他怀里,全身的重量都交付给他,只是含糊地“嗯”
了一声,温热的气息带着甜腻的酒香,拂过花寒的脖颈,像羽毛轻轻搔刮,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花寒的心跳漏了一拍,随即又被他强行压下。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打横抱起,步伐稳健地走向房间中央那巨大而柔软的珍珠贝床。
每一步,他都在心里反复权衡和坚定着自己的计划。
他轻轻将她放在铺着柔软鲛绡的床榻上,动作极其轻柔,仿佛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她因醉酒而泛红的脸颊如同最美的珊瑚,微张的红唇诱人采撷。
花寒凝视着她,眼中掠过一丝真实的迷恋和不舍。
他俯下身,温柔地吻了上去。
“唔……”
白弯弯轻哼一声,并未抗拒,反而因为酒精的作用,本能地寻求着慰藉,下意识地抬起有些无力的手臂,环住了花寒的回应他。
这个回应甜美得足以让任何雄性疯狂。
花寒的身体瞬间紧绷,心底猛地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不管不顾地继续下去,将这个他渴望已久的雌性彻底占有。
他的呼吸粗重了几分,几乎要沉溺在这个吻里。
然而,就在他的理智即将被欲望淹没的最后一刻,他猛地想起了自己的计划,想起了皎隐……
他硬生生地克制住了自己加深这个吻的冲动,只是维持着这个温柔的浅吻,内心却在激烈地搏斗,等待着那个预料之中的打断。
果然,没过多久,
“砰!
砰!
砰!”
房门被急促地敲响了!
声音响亮而焦急,正是计划中的信号。
花寒动作一顿,强迫自己离开她香甜的唇。
可随即,他又极为不舍地、流连着轻啄了几下白弯弯的唇角,这才毅然起身,快步走到门边。
他猛地拉开门,脸上已经伪装好恰到好处的着急。
“你怎么来了?”
门外,皎隐一脸焦急地站着,呼吸急促,冰蓝色的眼眸里盛满了纯粹的担忧,下意识地就要往里闯。
“弯弯呢?她怎么样了?皎月说她受了伤?”
皎隐急声问道,目光试图越过花寒看向屋内。
他侧身挡住了皎隐的部分视线,刻意压低了声音,营造出情况的严重性:
“她……伤得有些重,正在休息。”
皎隐一听“伤得重”
三个字,脸色瞬间一变,哪里还顾得上细究花寒言行上的古怪。
他心急如焚,立刻抬步强行从花寒身边挤过,快步朝内室走去,一心只想确认白弯弯的安危。
而就在皎隐进入房间后,皎月的身影从走廊的拐角处狡黠地探了出来,朝着花寒比了一个“成功”
的手势,脸上是计谋得逞的灿烂笑容,哪里还有半分之前肚子疼的痛苦模样?
花寒看着紧闭的房门,心里五味杂陈,既有计划成功的松快,又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和失落。
皎月压低声音对他说:“我和我哥都会一辈子感谢你的!”
花寒靠在门外的墙壁上,缓缓吐出一口气,“我也是为了我自己。”
心痛吗?当然是心痛的。
这本来应该是属于他和弯弯的、期待已久的第一次交尾,现在他却亲手将机会让给了别的雄性。
希望皎隐争气一点,抓紧这个机会成为弯弯的兽夫。
他心里清楚,自己是后来者,无论是感情基础还是在弯弯心中的分量,恐怕都远远比不上烛修、尹泽他们。
甚至,他隐约感觉到,他们那个核心圈子的几个雄性,或许从心理上也并未完全接纳他。
他需要盟友,需要一个能和他站在同一阵线的强大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