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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这与我们曾经那个世界里,那些身不由己的联姻又有何区别?
那是对我们之间感情的亵渎。”
老公羊闻言,并未立刻反驳,他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了然,隐隐有一丝光芒闪过。
他微微颔首:“大王能如此想,足见情深义重,亦见王者仁心。
是老臣思虑不周,过于着眼于利害,反而忽略了根本。”
他话锋一转,又道:“不过,大王,老臣提及联姻,其意并非仅在于‘合二为一’之结果,更在于‘巩固纽带’之过程。
即便最终两国仍保持各自疆域与制度,但王与储君之间的婚姻,本身就是最强大的信号,可安朝野之心,可堵四方之口,可让那些企图离间南疆与大凉之徒,无所遁形。
这层关系,是保护,也是威慑。”
张慢慢若有所思。老公羊的话不无道理。
他与凤婉的关系,终究是私人层面的。
在国家和臣民眼中,需要更公开、更稳固的承诺来获得安全感。
或许,不一定非要一开始就奔着“统一”而去,可以先从最坚实的联盟开始?
可这事,自己可开不了口,曾经要娶春桃的事情,那也是看春桃对自己情根深种,再加上自己,在朝堂上时时被催婚,这才想着不如找个喜欢自己的。
结果,春桃遭遇了不测,自己还未婚,新娘就已离世。
春桃以皇后之礼下葬后,这才以皇后新丧为由,堵住了大臣们催婚的悠悠之口。
老公羊察言观色,见张慢慢神色松动,却仍有踌躇,便知他心结所在,缓声道:“大王,老臣知您顾虑。
此事关乎终身,更牵动两国国本,确需慎重,更需时机。
眼下倒也不必急于一时,可先从长计议。
当前要务,乃是还凤婉殿下赠器之情,老臣得知大凉国北疆动乱,大王亦担心凤婉殿下的安危。
我南疆既叛乱以平,不如大王派军前往,以助凤婉殿下一臂之力?
正好借此机会,探探对方的意思?
老朽知道,大王可能有些说不出口,那就找一个嘴替,老朽觉得左儿就可以,您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