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并不是真的想要谋反,或许就是他们刚刚说的那样。”
公羊左左看看,右看看,其实这事情也很好解决的。
他们或许敢死谏,但绝不敢真的背负谋逆的罪名。
骚动在蔓延。
士兵们大多面露惶恐,他们原本听从首领调遣,以为只是劝阻大王的一次寻常行动,从未想过会走到兵刃相见、被定为叛徒的地步。
几个部落首领更是脸色煞白,冷汗涔涔,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为首的大巫医,眼神里充满了惊疑。
“大巫医!你快说话啊!”
“我们只是劝谏,怎就成了谋逆?”
“这罪名我们担待不起啊!”
大巫医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张慢慢,他干瘪的嘴唇抿成一条坚硬的直线。
他预想过张慢慢的愤怒,却没料到这位年轻的大王如此决绝,直接将“谋逆”的帽子扣了下来。
这顶帽子太重,足以压垮他们所有人的家族和部落。
他原本的计划是利用威望和“死谏”的姿态迫使大王妥协,但现在,退一步,就是承认“谋逆未遂”,同样是万劫不复;进一步……
就在这死寂的对峙中,异变陡生!
“噗嗤!”
一声利器入肉的闷响打破了凝固的空气。
只见大巫医身后,一名身材高壮、一脸狰狞的亲卫,正一手持弓,一手刚刚做完射箭的动作。
随后,所有人都将目光从那持弓人的手上,看到了让他们绝望的画面。
只见一支长箭,稳稳的停留在了公羊左的左侧胳膊上。
“来人,护驾!”
张慢慢瞳孔骤然收缩,那支颤动的箭矢仿佛不是钉在公羊左的胳膊上,而是钉进了他的心脏!
“公羊!”
他嘶吼一声,几乎要从马背上跃起。
公羊左闷哼一声,脸色瞬间惨白,右手猛地捂住伤口,鲜血顷刻间从指缝中涌出。
张慢慢瞳孔骤然收缩,那支颤动的箭矢仿佛不是钉在公羊左的胳膊上,而是钉进了他的心脏!
“公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