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再有三个月就是今年的春闱之日,殿下可有什么打算?”
“春闱嘛!是个安插人物的好时机,可惜,本王只结交了一些粗俗的习武之人,文人墨客,可是看不上我等舞枪弄棒之人呢。难不成,凤小姐也有此意?”
“我父亲的门生可不少,不过,我不会让父亲有什么动作的,至少今年得好生窝着。
不过嘛,本小姐都是救济了不少落魄书生,至于能不能配上用场,那就只能看天意了!”
“好,一切都要以自身安危为主,切不可冒进,那个地方,你还想回去吗?”
起针的手一顿,反问道:“殿下可甘心,从此之后一辈子为那个人镇守这边疆?”
“……,刚开始本王确实心有不甘,但…现在,本王好像也没那么想回去了!”
“哦?这是为何?”
“因为…我所牵挂的人,都已经不在那里了!”
凤婉手一紧,最后一根金针也离开了翎王的身体。
吁~
“殿下,恭喜你,从此以后,你身上的蛊毒彻底清除干净了!”
与此同时,皇宫里,一声轻微的玉碎之声响起,正在批阅奏折的皇帝突然就是一愣。
慢慢低头看向自己腰侧,那个自己随身携带了二十多年的玉佩,碎了一地。
“怎么回事?凌风的蛊毒解了?他不是被袁锦彻底控制了吗?或者说,他…死了?”
玉佩碎裂,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蛊毒全解,二是中蛊之人身死,但这个显然是不可能的。
“黑巫,凌风解了蛊毒,你亲自去一趟北疆,看看袁锦那里是什么情况,别人去,朕始终有些不放心!”
“是,陛下!”
当队伍各自启程,走出很远后,凤婉鬼使神差地回头。
远处山岗上,一个熟悉的身影依然驻马而立,在晨曦中凝望着这个方向。
春桃突然惊呼:\"小姐,您包袱里怎么多了把匕首?\"
凤婉打开一看,正是翎王随身的那把玄铁短刃。
刀柄上缠着一张字条:\"山高水长,珍重万千。\"
她将匕首贴在胸口,望着早已空无一人的山岗,轻声道:\"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