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心!\"
小七闪电般飞身上前,并指如剑,两根手指从左到右瞬间贯穿了刺客的咽喉。
入殿之前,小七的长剑被留在了殿外。
殿内顿时大乱。
侍卫们蜂拥而入,将一众大臣团团围住。
\"查!给朕彻查!\"凌皓面色铁青,\"竟敢在皇宫行刺,好大的胆子!\"
凤婉惊魂未定,却见丞相宁远山脸色铁青,突然暴起发难:\"凤家之女凤婉,先毒害太后,如今又勾结刺客谋害陛下,罪该万死!来人啊——\"
\"闭嘴!\"
凌皓一声厉喝,\"宁远山,朕还没瞎!李德全,立刻封锁宫门,任何人不得出入!凤爱卿,你亲自带人调查这刺客身份!\"
凤王爷抱拳领命,大步流星地带着侍卫离去。
凤婉趁机快步走到那三位冒汗的太医面前:\"三位大人,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莫非...知道些什么?\"
最年轻的那位太医终于承受不住压力,\"扑通\"跪倒在地:\"陛下饶命!是...是宁小姐昨日逼我们偷拿了药方!
她说只是想让太后病情反复,好让凤小姐获罪...那知…哪知凤小姐的药方今日会有变动,微臣也万万没想到,差点就闹出人命啊!\"
\"你血口喷人!\"宁曦尖叫着扑上去,却被侍卫拦住。
袁侍郎见状,悄悄往殿门方向挪动,却被翎王一把扣住肩膀:\"袁大人,这是要去哪儿啊?\"
局势急转直下。
丞相宁远山眼见事败,突然狞笑一声:\"好,好得很!既然你们非要查个水落石出...\"
他猛地从袖中掏出一枚信号弹,正要拉响,小七眼疾手快,一把扭断了他的手腕!
\"啊——\"
宁远山惨叫一声,抱着那条断臂,疼的汗如雨下。
凌皓冷眼看着这一切:\"宁远山勾结外敌,谋害太后,还想着弑君,罪证确凿。
来人,将宁氏一族全部下狱,严加审讯!\"
宁曦瘫软在地,面如死灰:\"不...不是这样的...表哥,你听我解释...\"
凤婉看着这场闹剧,心中暗叹。
她转向已经苏醒的太后,轻声道:\"太后娘娘,您觉得好些了吗?\"
太后虚弱地点点头,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哀家...错怪你了。\"
凤婉正想说些什么,忽听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凤王爷大步走入,手中捧着一叠密信:\"陛下,这刺客正是宁丞相的门下,这是在他的住处收到的罪证!\"
凌皓展开一看,脸色骤变:\"好个宁远山,竟与北境叛军勾结多年!\"
而此时的皇城内,突然多了很多陌生的面孔,城外十里的一座山后,穿戴整齐的一对对甲士,整装待发,只等着天空中出现那一抹红色,便可内呼外应,一举攻下这皇城。
“怎么还没有动静?”
一个全身盔甲,看不清样貌,但声音稍显稚嫩的声音,有些焦急的响起!
“殿下,不急,娘娘昨日传话,不见信号,绝不可贸然行动,还有一炷香时间,我们再等等!”
“哼,母后就是想太多,如今我舅父既已安排好了一切,我们内外夹击,一举拿下那凌皓,岂不轻而易举?”
刚与之交谈的是一个长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有些细长且狭小的眼睛,开阖之间,仿若有精光闪现。
“殿下,此事万万不可大意,且不说当今陛下并不昏庸,现更有那个杀神陪伴左右,我们只能一击必杀,倘若有一丝差池,我们就会全盘皆输啊!”
那中年人,一手捋着胡须,一手紧紧盯着皇城方向,不时看一眼即将燃烧殆尽的那柱香。
“可,本王不甘心啊,同样是兄弟,可那个没有皇家血脉的翎王为何就能伴驾左右,而我这个亲弟弟,却只能在那苦寒之地,受那风霜煎熬?”
“殿下,小不忍则乱大谋,还请殿下多忍耐一下,太后娘娘以身入局,丞相也做了充分的准备,再等等,不着急。”
“哼,等等等,本王自六岁起就在等这一天了,万一不成,那本王难道还得灰溜溜的再滚回那苦寒之地不成?”
“殿下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