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既是这般不识抬举,那我就成全你!”主母指着门外,声音里满是恶意,“我已经让人去叫武大郎了!就是那个卖炊饼的三寸丁、谷树皮!你不是清高吗?我倒要看看,你跟了那个丑鬼,还怎么清高!”
“不!不要!”她(原主)疯狂地摇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夫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别把我嫁给武大郎!”
可回应她的,只有主母冰冷的眼神和张大户不耐烦的挥手:“拖下去!别在这儿碍眼!”
两个家丁上前,架着她(原主)的胳膊就往外拖。她挣扎着,哭喊着,石板地磨破了她的膝盖,却没人理会。那股深入骨髓的屈辱感,像冰冷的毒液,顺着记忆的脉络,瞬间蔓延到林薇薇的四肢百骸——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原主当时的绝望,那种被当作物品随意丢弃、连反抗都无能为力的痛苦。
林薇薇猛地抽了一口气,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压住,连呼吸都变得艰难。她终于明白,原主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一场惩罚,一场彻头彻尾的羞辱。
记忆片段二:寒酸的婚礼
画面切换,变成了喧闹却又凄凉的街头。她(原主)坐在一顶狭小的轿子里,轿子是用竹篾编的,外面刷了一层薄薄的红漆,很多地方都已经掉漆,露出里面的竹色。轿身晃动得厉害,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像是随时会散架。
身上穿的嫁衣是粗麻布做的,颜色是暗沉的红色,上面绣着歪歪扭扭的囍字,针脚粗糙得能看到线头。头上盖着的红盖头,布料薄得能透光,还带着一股廉价的染料味。
轿子外面,是看热闹的人群,议论声像苍蝇一样嗡嗡地钻进轿子里:
“啧啧,你看这轿子,也太寒酸了吧?”
“可不是嘛!听说这姑娘原是张大户家的丫鬟,长得可俊了,怎么就嫁给武大郎了?”
“嗨,还不是得罪了主母?这是被报复呢!”
“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武大郎那模样,跟个猴子似的,哪配得上她?”
“以后可有好戏看了,这姑娘肯定受不了!”
还有几个年轻的浪荡子,跟在轿子后面,吹着轻佻的口哨,嘴里说着污言秽语:“小娘子,嫁错人了吧?跟哥哥走,哥哥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轿子里的她(原主),双手紧紧攥着嫁衣的衣角,指甲几乎要把布料抠破。眼泪无声地滑落,浸湿了红盖头,把上面的囍字晕成了一片模糊的红色。她知道,从坐上这顶轿子开始,她的人生就彻底坠入了黑暗,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
林薇薇蜷缩在床榻上,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她能感受到原主当时的心灰意冷,那种对未来的绝望,比死亡更让人恐惧。这哪里是婚礼?分明是一场公开的羞辱,一场把人推向深渊的仪式。
记忆片段三:压抑的婚后生活
画面又变了,变成了她现在住的这间小屋。武大郎那张布满褶皱的脸,近距离地出现在眼前,带着讨好的笑容,手里端着一个粗陶碗,碗里盛着稀稀拉拉的小米粥。
“娘子,吃饭了。今天我多熬了点粥,你多喝点。”他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把碗递到她(原主)面前,眼神里满是卑微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