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可怖的事情，则会认为是怪物、是妖怪所为。
……
妖怪知道人类的这个认知吗？
“你知道精灵吗？”
萧骁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精灵是人类想象的产物。
妖怪……
不一定知道。
……
不知道。
灵枫摇头。
精灵……
是什么？
……
“在人类的认知里，精灵是美好的化身。”
萧骁简单道。
……
美好？
那不是很无趣。
灵枫撇嘴。
……
萧骁笑了。
“美好本身不无趣。”
美好怎么会无期？
看到美好，感受美好……
是一件很开心、很幸福的事情。
……
好吧。
灵枫撇嘴。
它不跟萧骁大人争辩。
……
“你似乎不喜欢精灵……”
萧骁眉梢微扬。
灵枫话里的较为明显的轻蔑让他有些意外。
明明前一刻灵枫才说不知道精灵。
怎么这时候就表现出不是很友善的态度了？
……
没有。
灵枫摇头。
谈不上喜欢不喜欢。
知道有精灵存在，还不如它第一次知道人类在短短的时间里会变老、会变模样……来得让它吃惊。
……
“我没有说精灵存在。”
萧骁嘴角微弯。
“它们也许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