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天盖地。
占据了它全部的视野。
还有味觉。
它第一次……
闻到自己血的味道。
老实说……
不太好闻。
它不喜欢。
它不喜欢血的味道。
更不喜欢从自己的身上流出的血的味道。
……
又咸又腥的血淌过它的整张脸。
流进它的嘴里。
它狠狠啐了一口。
却又有血流了进来。
……
金色的眼底沾染了浓郁的血色。
以及癫狂。
它要那个人类付出代价！
……
虽然……
疤痕妖怪的指甲不知何时伸了出来。
锋锐的指甲在妖怪眼睛上的疤痕上浅浅划了一道。
有丝丝的血迹渗出。
……
最后付出代价的好像只有它……
……
它永远不会忘记那个人类那双冰凉嘲讽的双眼。
里面有着分外狼狈的自己。
以及没有丝毫遮掩的厌恶与憎恨。
……
只是那个人类的具体样貌却像是蒙了一层雾气。
看不清，辨不明了。
……
但疤痕妖怪知道，只要再次遇到那个人类，它绝对认得出对方。
绝对。
……
萧骁的眉头微微皱起。
好像……
“咚咚~”
他伸手敲了敲铁质的楼梯栏杆。
……
注意到他这个动作的张博一脸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