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咱们大兴做不好事,只能是人不行。
谁不行就把谁办了,不就能成事了?
说不定还能赚银子呢。
就好像那些刺杀我的反贼,你我不是都有了宅子?我还弄了两个好铺子。
衙门也多了上万亩的禄田。
多好的事儿?”
“大老爷,我冤呐。”
正在这时候,伴随着一声哀嚎,一个老妇人走了进来,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不及,坐下慢慢道来,看座。”
王言啪的一拍惊堂木,使唤着书吏做记录。
老妇人颤颤巍巍的坐在凳子上,缓缓诉说起来。
原来是他家大儿媳为流氓调戏,大儿子出头打了流氓,而后流氓聚集了一堆人手,将这大儿子打的瘫痪在床。
告官以后,官府只是轻飘飘的判了流氓们关了半个月,罚了些银子了事,给他们赔了一两银子就过去了。
到现在已经过了五年之久。
王言听得连连摇头:“听听,都听听,这是什么败类?啊?简直岂有此理!
来啊,去把这些人都给我拿了下狱,把家抄了凑五十两银子赔给这老夫人。
马县丞,要仔细调查这件事情,把当时的衙役还有书吏都给我革除队伍。
先前的知县是谁?我要参他!
狗日的,总算是到老子参别人了,老子参不死他!”
王言走上前去,亲自扶起了跪地磕头的老妇人,“老夫人,都是我这个知县该做的事,你就放宽了心,这帮挨千刀的肯定没有好下场,我非得给他们整的半死才行。
去,签字画押,然后拿着文书回去等着就行。
过半个月,你拿着文书过来领银子。”
老妇人听话的去签字画押,带着期盼走了。
而后紧接着就是下一个人来告状……
就此,大兴境内的地痞流氓是遭了大灾。
有名有姓的狠人,全都被抓起来了。
有反抗的人,王言直接请调京营镇压。
披甲执锐的职业士兵,哪怕训练的再垃圾,也不是这些地痞流氓可以碰瓷的,直接就是碾压,就是屠杀。
每天都能在街上看到哭嚎的人,往日里威风的人物,全都死狗一样被拖拽打骂。
没有一个人跳出来找王言的麻烦,全都老老实实的。
同时另一方面,王言整日里坐堂审案,听了许多的冤情。
衙门里的官吏、衙役、帮闲,也都在这个过程中进行了提纯。
而所牵扯到的权贵大户,同样也在这个过程中出了血。
烧毁了卷宗就拿他们没办法了?有人求告,有人做证,那就能办。
并且还是说办谁就办谁。
权贵大户也领教了王言的疯狂,他真敢带人杀上门去,给人打成反贼。
他先把人给办了,翻后账又能如何?
那些大流氓头子,后边都有人撑着。
王言都不用栽赃陷害,凭着真正的供词、证据,就能牵涉到权贵大户。
大户们不想自家人遭罪,又不敢再袭杀王言,可不是就只能花钱买平安么……
而如同王言所说,只要在京城,只要被供出来了,别管是不是在大兴的辖区之内,只要跑出京城,全都被抓了起来。
如此大规模的扫黑行动,甚至还调动了京营,效果自然相当明显。
人们现往日里惧怕的那些聚在一起做恶的人都不见了,欠了印子钱的现那些人的家里全都被查封了去,左邻右舍恶心人的那些,也全都老老实实的。
走在街上,街巷被清洁司的老弱病残收拾的干干净净。
在集市逛街,没有缠着人要钱的乞丐,没有贼眉鼠眼盯着良家妇女看的流氓,也没有了成组织的偷、盗、抢的团伙,人们感觉就是顺心顺意,走在街上心里都高兴。
与之相对应的,是大兴的牢狱爆满,是收容所里的脚下无立锥之地……
王言扇着鼻子:“狗日的,说多少遍了?要清洁!
要清洁!
怎么还这么臭哄哄的?再给老子洗!
头洗不出来的全剃光喽。”
数落了一通收容所办事的人,王言转头说道:“银子也给你拨了,人手也给你派了,你倒是扩建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