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兽医接过去了看了看,煞有介事的点着头。
“你个兽医你能看明白啊?”
烦啦抢了纸过去,又转头哈巴着笑脸将纸递给了迷龙。
“我看不明白,但是我瞧着他这字写的好看,应该是不差。”
兽医有兽医的智慧。
烦啦看着迷龙展开的纸,惊异的看向王言:“这字写的笔走龙蛇,大气磅礴,王大哥学问不浅吧?”
王言谦虚的摆手:“上过几年学堂开蒙,写写画画这么多年,也写出来了。”
“您老真是谦虚,就您老这手字,搁到太平时候,在北平城里必为人们追捧啊。
就靠着这手字,您老这辈子吃喝不愁。”
“倒也没有那么夸张,你少拍两句吧,说给你治就给你治。
你那腿都那样了,总不能再坏了。
龙啊,你看着找吧,能找多少找多少。”
迷龙点了点头,转头拍着烦啦的肩膀:“你真得给老子当牛做马了。”
烦啦陪笑……
早饭又是稠粥酱菜,王言又从迷龙那弄了一盒罐头吃,只喝粥没办法补充消耗。
年月确实不容易,他早上都没练武,简单的洗漱一番就在这坐着晒太阳了。
吃过了早饭,他便如同先前说的那般,出去在这个小镇溜达起来。
小镇的秩序还是有保障的,就是老百姓离着他们很远,不敢往近了凑,显然是先前部队进驻到这里的时候,不怎么愉快。
他也没怎么在意,只是看着小镇的建筑,看着部队的装备,估摸着镇子里的人数,看着老百姓们的精神状态之类的。
算是对这个阵子有一个简单的了解。
晃晃悠悠的在镇子里走了一圈,等他想出去到野外的时候,就被守在外的士兵给喝住了。
“站住!”
“干什么去?想做逃兵?”
王言摇了摇头:“溜达溜达。”
“回去!”
士兵举着枪,“你敢过去一步,我就崩了你。”
“崩我就崩我,你哆嗦啥?没打过仗呢吧?枪拿稳,别走火喽。”
看着面前的年轻人,王言好笑的摇头,随即又背着手,溜达着回去了镇子,回去了收容站。
“老邓啊,挺悠闲啊,还喝上了?不怕抓住给你毙了啊?”
是收容站的老邓,在一个院子里弄个小桌子,弄了炒黄豆喝酒呢。
眼看着王言伸手抓了满满一把黄豆,老邓抽了抽嘴,随即好奇的问道:“听说你昨天把迷龙给赢光了,然后又还回去了?”
“消息挺灵通啊。”
“你怎么赢的?能不能教我两手?你是不知道啊,迷龙都要把我赢的倾家荡产了,他又蛮横不讲理,你教我两手,我好赢回来。”
“老邓啊,你一点儿边界感都没有。
你说我是跟迷龙好,还是跟你好?你是当官的,我们才是苦哈哈的大头兵。”
王言嘎嘣嘎嘣的吃着黄豆,随即转身走人。
他就进来看看老邓吃啥呢,现在抓了一把黄豆,此行就算圆满了……
晃晃悠悠的回去了院子,才一跨进院门,边上就猛的窜出了烦啦。
“王大哥,您老回来啦?”
王言嫌弃的给了他一巴掌:“吓我一跳。”
烦啦嘿嘿笑:“我这不是着急嘛,东西都找全乎了,刀也磨好了,不说吹毛断也差不离儿,您看……”
“来,老爷子,这一把黄豆散一散,大家尝尝味。”
将黄豆给了兽医,王言去翻看了迷龙弄回来的草药,现场又配伍了一下,同样交给了兽医,让其煎药。
如此一番,王言才弄着一堆的家伙事儿进了屋,又从兜里掏出一截木棒。
“来,咬着,疼起来可是真要命啊,你最好挺住了。
不辣、要麻,你们俩搭把手,一会儿摁住他的腿脚,绝对不能让他动的太大。”
“好说好说。”
两人连忙应声。
于是王言出去又洗了一遍手,撸胳膊挽袖子的弄着刀子在火上来回的烤,进行原始的消毒手段。
随即很干脆的,对着已经暴露的伤口就下了刀。
“啊”
趴在床铺上的烦啦霎时间怒目圆睁,紧要木棍,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