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经历了土匪打劫,还动手了,送温暖呢呗。”
“你看看,我说啥了,这就关心上了,哎呀,你看看那笑的,不背人了都。”
蔡小年说道,“老牛啊,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人家俩人出双入对的,这眼看着就要成了,你是彻底没戏了。
算了吧,别为难自己了昂……”
“汪新今年十八,想结婚还得等两年呢,谁知道两年过去他们俩什么样啊?没准儿就黄了呢。”
蔡小年瞪大了眼睛:“这话你都能说出来?兄弟妻不可妻啊。”
“滚吧你,是妻吗?再说那还是兄弟吗?咱们大院里谁不知道我稀罕姚儿?他汪新可是没拿我当回事儿。”
“你这么说就强词夺理了啊,老牛。
那你不得考虑考虑现实情况吗?”
“什么现实情况?就是他不讲究!”
“现实是人家小姚儿是个人,人家有自己的喜好。
你不能说你喜欢人家,人家就必须喜欢你,没这样的道理啊,老牛。
就这么点儿事儿,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我就不明白,我对姚儿掏心掏肺,她怎么就看不见呢?”
牛大力看着远处笑谈的男女,已是去了心神,恨不能取汪新代之,听不进去旁的话。
“没救了,彻底没救了。”
蔡小年对王言摊了摊手,一脸的无奈,转而说道,“亲哥,晚上回去喝点儿啊?得给他上上课了,让他清醒清醒,我掏钱。”
“不攒老婆本呢?”
“我家有花生米,就买两瓶二锅头,不几个钱。”
王言笑了笑:“我再买点儿肉吃吧,也挺长时间没多喝酒了,没肉咋喝酒啊。”
“你不是把钱都给你丈母娘了吗?还有呢?”
“就交个伙食费,咋不也得留点儿啊?那钱是男人胆,没钱想喝酒都难。”
蔡小年点了点头,十分认同:“就他想不明白啊。”
“想明白啥啊?”
牛大力回过了神。
“看你难受,今晚上你家陪你喝点儿。
我买酒,再炸点儿花生米,我亲哥买肉,你看着安排点儿啊。”
“那我再买两瓶酒。”
“你要喝死啊是咋地?”
“不如死了呢……”
牛大力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颓丧的转身离开……
“你看他那个熊样,还不如死了呢。”
蔡小年摇头晃脑,夸张的学着牛大力的样子。
“为情所困嘛。
那诗怎么说的来着?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老牛是真得意这姚玉玲。”
王言没有给牛大力冠以舔狗之名,而是换了一种更浪漫的方式。
“啥用啊?你看看他,完蛋玩意儿。”
“你多给自己操心操心。”
王言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上了车。
“没到时候呢么不是。”
蔡小年如此说了一句,转身看着蹲在那抽烟的牛大力,颠颠小跑着跟上了王言,一道上了车去……
火车呜呜开,开回了宁阳站。
旅客们下车,与站台内接站、候车的人混成一堆,乌央乌央闹哄哄。
借此时间,王言顺手的抓了两个小偷,直到了旅客们都离开,火车开进了厂房内继续的维修保养以后,王言等人回到了局里。
不同于刚来时候没人屌的小角色,如今的王言可是风光极了。
路上见到的人,不管是当官的,还是看门的大爷,都同王言打招呼。
当然遇到了当官的都是王言主动招呼的,每每都是得到友善的回应。
如此一路回到了更衣室换装,正在这时候,老胡哈哈笑着走了进来。
“老马,王言,你们是真行啊,应是活捉了九个土匪,还没伤到自己,更没伤到旅客,都辛苦了啊。”
“老胡,我呢我呢?”
汪新举着手,表示自己的存在。
“你还有脸说?”
老胡脸色一板,“我拿脚后跟想,都能想到,肯定是你小子先动的手。
多危险啊?啊?一不小心就没命了。
出了事儿你担的起嘛?”
汪新悻悻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