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晃悠着。
后边的太监之类,离的老远。
“王卿可知,国朝要为何?”
“回官家,要在稳。”
“既知道,缘何行事如此急迫?王卿啊,你还没挂相呢……”
赵祯说的语重心长,话的意思却很重。
“此乃巡使职责所在,非是臣下越权之举。
自臣下就任以来,开封府狱讼刑断案件日趋减少,至今已去四成。
城中百姓安居乐业,对于街面上少去的净街虎,拍手称快。
且臣查抄钱财、田产、铺面等,计有二十万贯。
臣下以为,百姓稳,国朝便稳。”
“二十万贯?”
赵祯停下了脚步,惊讶的看着王言。
“正是。
臣下至今不过抓了六伙成组织的贼盗强梁,如此再加上牵累的几家官吏、大户而已。”
王言对于赵祯的震惊并不奇怪,都不敢办大户,百姓天天造反,他哪里知道什么叫藏富于民啊。
皇佑元年,岁入现钱是不到五百万贯,王言这一个月还没怎么力呢。
他掌握的,都是属于优质资产,变现很快的,说二十万贯都有些低调了。
当然他要是把大户都弄死了,搞的没人接盘,那就另说了。
看着赵祯眼神闪烁,王言说道:“官家,城中多有不法之家,臣以为,若都抄一遍,怕是能有数千万贯之巨。
今日之事,臣知晓乃是旁人怕我查到他们,皆是做贼心虚之举。
官家安心,明日臣就能找到那几人的罪证,必将此等鼠辈法办。
我大宋养士百年,何愁无人做官?
臣知官家忧心官心不稳,然则百姓之心安定,官家又何必心忧?如此既除国贼,又为国朝贡献岁入,一举两得之事,如何不为啊,官家……”
赵祯看了一片赤诚的王言一眼,转身继续缓慢行走:“王卿还是好好给朕看看吧,近来确实感觉身子爽利了些,却还是有些不适。”
“官家,怕是没行臣的嘱咐吧,以臣观之,官家近日房事仍旧频繁啊。”
“咳咳……王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