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几十人不能进前。
如此持续了几分钟,大多数人已经被王言打了手。
而后他便提着肉盾冲出去,同样开始了近身缠斗。
不过与约翰·威克满地打滚,跟人家玩柔术不一样,王言根本不会给其他人碰到自己的机会。
黑暗的市之中,将肉盾踹飞出去,王言便抓着一个枪管将人薅过来,右手干脆的送枪上脖,一枪结果。
而后他便扎进几十人之中,不给他们开枪的空间。
一手薅人脖领子,一手开枪破防。
同时为了防止被人扑到身体上,或是被爆住腿,他还要不断的踩脚丫子,侧踢断腿,以及不时的送出一记断子绝孙脚。
偶尔还要贴身靠将人撞飞,撞出一个大面积的空间,以供辗转腾挪。
毫无疑问,这是极度危险的,因为这些人不是持枪,就是拿刀。
但也确实很痛快,王言已经许久没有如此大规模的开杀戒了。
这些人确实还算有两下子,都是经过长期有组织训练的,作战讲协同,应该都是一些退伍兵之类组成的类似于特战队的存在。
按照正常角度来讲,这些人一定是做过类似雇佣兵之类的活,总之就是没有脱离战场,仍旧保留着战斗意识。
人是很奇怪的,有的能记一辈子,有的就记不住。
打仗也是一样的道理,并不是以前会打仗,以后就会打仗。
因为时间的作用,消解了肌肉,遗忘了战斗技能。
这是军队各种实战化演练的意义,不只要在大的战法战略上不断总结经验,士兵也要形成战斗本能。
不过这些人在王言面前并不够看,只不过却也费了一番手脚,身上难免沾了一些血渍,不过型还是没乱的。
当最后打断了一个人小日本的四肢,王言将冰冷的枪口对准了这小日本没有防护的秃头。
之所以确定是小日本,是因为这个秃头就是曾经跟约翰·威克决战过的。
“你真强。
以前我的偶像是威克先生,以后就是你了,我等你。”
光头小日本忍着四肢断裂的疼痛,咧嘴扯出一个难看的微笑。
王言笑呵呵的挑了挑眉:“看在你多嘴的份上,我决定让你多活一会儿,感受一下痛苦。”
说罢,一枪打在小日本的肚子上。
也在这时,满脸都是血的约翰·威克提着枪,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脸上的血是让人家揍的。
看着满地的尸体,他无动于衷,他早都知道跟王言的差距,哪怕他是经历了基因改造,骨骼、肌肉强度的提高,带动了的他身体的反应能力也相应增强,在王言面前也不够看。
他对王言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没事儿。
也不管王言,径直到仓库里去拿了两瓶矿泉水出来,扔给了王言一瓶,而后自顾坐在那里大口喝水。
王言喝了水,又点了一支烟,看着门外站着的踩着高跟鞋,耳朵上挂着挺长的饰品,一脸高傲的短女人,从始至终,这个女人都澹定的站在一边看戏。
这个女人,是直属于高桌的审判者。
躺地上后悔多嘴,感受死亡的小日本,就是听她调遣,这些人应该是属于高桌的执法队。
由他们的武力,维持着高桌的权威。
在原剧中,就是这个女人主持的追杀约翰威克的事宜。
在最后,又换上了一个什么侯爵。
他们不是听从长老会的,二者平等,他们服务的对象是更高级的财团。
王言吐了口烟,笑呵呵的问道:“你不跑?”
女人一脸的不在意:“没必要,你不会杀我的,不是吗?”
砰的一声枪响,女人趔趄着倒地,看着被打碎的膝盖,硬是咬着牙不吭声,但她闪动的眼神,也说明了她的心慌。
她不是不想跑,而是她跑不了。
这一次动用的力量很强,这些人都是高桌养着的精锐,拉到战场上分组作战,足够跟一支千人部队打上一场局部战争。
就是这样的实力,被王言和约翰·威克两个人杀穿了。
她当然想过逃跑,只不过一想到王言在如此危急的情况下,都能驱车二百多公里去追杀一个无足轻重的小流氓头子,她就绝了逃跑的心思。
装腔作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