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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楼当作听不明白,对挑着眉毛的王言说道:“这是应该做的,只要跟着王先生,生意上的事就不用愁。
不瞒您说,王先生,自从咱们合作以来,明家的营收涨了四分之一。
在这样的年月,能够安稳的做生意就不容易,更何况还是如此赚钱呢,还要多谢王先生提携啊。”
“合作嘛,讲的就是互惠互利。
最近欧洲那边不太平,我打算将一部分我们中国能够自主生产的产品拿出来,返销欧洲。
你是搞经济的,最是明白进口出口的差距。
以前都是洋人把咱们这里当做过剩货物的倾销地,现在也轮到咱们返销了,这事儿想想就高兴。”
“要不说您是民族资本家呢,那些买办们眼里看到的就是中国那点儿地方,只有您看向了世界。
您放心,回头您把名录拿出来,这种事,明家一定不拖后腿。”
又闲聊了几句,喝了一杯茶,明楼提出了告辞,眼见明楼使眼色,王言便笑呵呵的起身送了一下他们。
明镜等人走的快,就剩了王言跟明楼在一起慢慢的走着。
“王先生,我大姐这个人就是这样,说话直,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也不知道这么些年,她的生意是怎么做的。”
“没什么,你看我像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就说这事儿?”
“说别的,您又不帮忙,我开口费唾沫,您听着费耳朵。
她是我大姐,有什么不是自该我这个当弟弟的赔礼道歉。”
王言摇头一笑:“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说过,明大小姐有问题,那些问题你都解决了?”
“差不多了,至少查起来很费劲。
这种事儿很难藏的住,听天由命吧。”
“这可不是红党人该说的话,你们主席有句话说的好啊,与天奋斗,其乐无穷;与地奋斗,其乐无穷;与人奋斗,其乐无穷。
你该自我批评才是。”
“想不到您还知道这些?”
“我不光知道这些,你们的主义、党章我都知道。
我这人就这点不不好,什么书都看,看多了,想的就多。
这想的多了,人也就胆小了。
我爹娘都是工人代表,你说我怎么能不了解?要是当年没出事儿,说不定咱们还是同志了呢。
不过现在晚了,没胆子了啊。
走吧,就不远送了……”
王言意兴珊的摆了摆手,随即转过身去背着手往回走,他突然看了一眼隔壁明家的房子。
虽然距离很远,但是他能看到,在那顶楼位置,有人向这边看来。
他知道是谁,正是明诚的养母,代号‘孤狼’的桂姨。
一个因爱生恨,机缘巧合投靠了日本人当间谍的中国妇女。
没有过多的理会,他熘熘达达的继续往回走,脑子里想着剧情。
明楼等人要做的事,是用假情报误导日军,帮助第三战区取得前线战场的胜利,消灭日军有生力量,也是贯穿了全剧的主线。
这件事,他其实是插不上手的。
甚至可以说,红党也插不上手。
如果不是因为明楼是红党成员的话,这剧没有红党完全没什么问题,就是可能过不了审。
他插不上手,也不能搅和人家的好事。
毕竟最后计划是成了的,日军死伤上万,损失很大。
他要做的,就是在最后翻牌的时候,保住明镜的命。
至于中间的过程,那就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回到房间洗漱,吃了齐四去外面打包回来的早饭,王言开始了忙碌的一天。
没办法,身份地位在那的,各界的人们上赶着给他打电话,甚至是登门拜访,乱七八糟的事实在太多。
就这样的,很多人都没资格打电话,没资格上门。
都是托人往王公馆送东西,以期被王大亨记住名字。
当然他也有需要致电问候,派人送礼的人,日本人要他命,法国人管着他,别的洋鬼子跟他合作友好,赚了许多钱财。
红党是他的财神爷,军统那边是倒霉坏事儿的。
在那些势力、那些人的面前,他是个彻底的孙子,可不是要给人家问好送礼么。
人生也是如此,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