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能碎上几年。
又没有后代,苏萌又看不上他的产业,外甥孙更不在乎,人家自己拿钱创业搞互联网呢,留那么多钱有啥用?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花就完了。
他看过之后,让出地方,给跃跃欲试的侯素娥看,他则是指着那个包裹着的卷轴问道:“这是什么呀?之前打电话没听你说啊。”
李跃进笑道:“齐白石的墨虾图,这不是听说王爷喜欢字画嘛,我也联系不到王爷,想着给您老也是一样。
您老是自己留着,还是送给王爷,都挺好。”
“小子,你会办事儿,送我这就对了,才不给他呢,齐白石的画他有三幅,虾的也有,可不差这一幅。”
刘金友哈哈笑:“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小子是打定主意,说什么都得卖我一个,打开看看。”
展开了卷轴,刘金友拿着放大镜细细看着画,好一会儿,见着侯素娥看完了那个罐子,他笑呵呵的问:“你觉得怎么样?”
“我的水平你还不知道啊?反正我看着是真的,你呢?”
“我说他也是真的。”
李跃进在一边接话:“那肯定的,虽然我不会看真假,但是有机器鉴定啊,证书都在里面呢。
要是没有把握,我也不敢把东西往您这送不是。”
刘金友摆了摆手,直截了当:“多少钱?”
“一口价,五十万。”
侯素娥赶紧着拦了一手刘金友,将他的话憋了回去:“我说,五十万也不是小钱,保险起见,还是让我爸跟王言他们看看。”
“买完再看也一样,才五十万,有什么的?那画多少钱?我一起买了。”
“您也知道,齐白石的虾最有名,这得二十万。
您老放心,除了几千块的中介费,我可没从中间多收钱啊。
这就是人家货主告诉我的底价,人家还说多卖了分我钱呢,我都没干,真是实在价了。”
“行了,就这个价。
签合同吧,把账号告诉我,这就打钱。”
刘金友很大气,这才几个钱,他毫不在意,根本就不理会旁边劝阻的侯素娥。
“哎,得嘞。”
刘金友美滋滋的拍手:“合同在车里呢,我这就出去拿,顺便跟这两个货主打个电话,把收款账号要过来。”
侯素娥看着桌子上的画连连摇头:“你说你那么着急干什么?东西就在那,又跑不了。”
“好东西抢手着呢,今天我不拿下,谁知道明天还在不在了?这大雪天,怎么让你爸他们看呐?再说这点儿钱也没多少,打眼也认了。
不过我对自己的眼光有自信,绝对是真的。”
侯素娥撇了撇嘴:“真要是假的,有你哭的。
钱是没多少,可它影响心情,到时候要是假的,我看你能不能睡好觉。”
“看你,乌鸦嘴。
我这些年捡了多少漏,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次肯定还是真的。”
很快,外出取东西的李跃进回来,签了早都准备好的,写有货主姓名的合同,刘金友毫不犹豫的签上了名,而后打电话报上账号,分两次把钱转了过去。
李跃进提着装有合同的公文包,嘴里叼着烟,哼哼着小调,欢快的用脚踢着雪,半年时间赚了人家打工几年才能赚到的钱,今年可是一个肥年……
一大早的,王言在院子里打了两套拳,正常的吃完早饭,洗漱一番后,就开始研墨写对联,写福字。
被从床上磨叽起来,早饭都没吃,一直打着哈欠的王彬在一边拿着纸吸墨。
尽管头脑都还不怎么灵醒,但他还是习惯性的吹捧亲爹:“爸,您老这字写的越精神了,就是王羲之、颜真卿等书法大家活过来,绑一块都不一定有您老人家三成功力。”
王言运笔沾墨,偏头看着亲儿子的鸡窝头,眼角的眼屎,澹澹的说道:“滚去洗漱。”
“得嘞。”
王彬应了一声,又是一个打哈欠,懒洋洋的转身去了洗手间。
这小子现在也不容易,过完年虚岁二十五,苏父、苏母甚至包括刘金友,已经开始惦记结婚的事儿了,正在做苏萌的工作。
是的,就是做苏萌的工作。
因为王言在这些事儿上,从来都是不说话的,能决定的就是苏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