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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婳直接说:“我只问你这一次,你想清楚到底是恨我还是恨李畅,我从来没有打过你强暴过你,我只是你的情绪转移。”
宫敏犹豫之下,不自觉提高声音:“我要你签谅解书,我不要在里面那么久。”
虞婳却反而沉默着,一种不说一字的对峙,等着某一方败下阵来。
宫敏:“你签谅解书我就给你,他还收了不少人的钱,买卖学术成果,我有证据。”
虞婳依旧不说话。
宫敏反而急了:“你怎么不说话?”
虞婳终于松动:“先给证据,我再签,免得你出尔反尔。”
宫敏抓紧机会,以至于表情都有点变形:“我只先给你他买卖学术成果的证据当定金,有这个也能让他措手不及,重伤一阵,剩下的我再告诉你去找谁拿。”
虞婳点点头,宫敏说了,旁边的律师立刻记下来。
但要走的时候,宫敏忽然恶狠狠说了一句:“你别以为扳倒李畅我就会不恨你。”
虞婳却风轻云淡说:“你出狱仍然是硕士学历,可以出国就读博士,回来申请海优,你的人生有大把重开的机会。”
宫敏愣住了,没想到还有这种机会:“是不是真的?”
虞婳没有开口证明自己。
宫敏忽然弱弱说了一声:“…师姐。”
犹如她初时刚分入郭院士大组里,被指定让虞婳带的那时,总是寸步不离,似那时问师姐可不可以教我这个本子怎么写,这篇文献能不能帮我下载。
稚嫩又懵懂的那声师姐。
虞婳一时间竟然滞了片刻,须臾,又淡声冷漠说:“我走了。”
鞋跟踏过瓷砖的声音清晰,将那声师姐撇在脑后,恶人始终是恶人,不因为对方惨或是可怜就真的会改正。
出来的时候,虞婳深深吸了一口气再呼出来。
手机忽然响。
是游辞盈。
虞婳奇怪地接起:“怎么了?”
那头游辞盈呜呜:“你骗我,今天况且在做实验的时候,我和况且说八十四十,况且说这个活是他学校的,没钱拿的,问我是不是在嫌弃他干活赚不到钱。”
虞婳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