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空白,她把自己的欲望实际做了出来,别人可能看不出,但她自己知道自己想摸况且腹肌,在视频里她真摸了:
“对……对不起。”
“就这句?”
况且如潭水深邃,眼睛黑得沉静,镇定到极点。
游辞盈追着他道歉:“真的对不起,我没想到我喝醉会这样,你要什么我弥补给你。”
“不用。”
况且收回视线,背靠着座椅靠背,没有再多说一句。
游辞盈如坐针毡,她不知道应该怎么补偿况且,趁着人家喝醉了占人家便宜。
“要不我那篇论文挂你一作第二吧?”
况且只应:“不需要。”
更是让游辞盈有点死了,不知道他到底要什么。
当着这么多人面亲了表面上她最讨厌的况且,更别说往后别人在背后怎么议论她。
可能说她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表面老是找人麻烦实际上馋人家身子,下头女。
而且况且比她小三岁,又是很远的学校来的,家乡也离香港很远,很大可能不会长久留在香港,两个人之间可能性小得可怜。
她就是因为知道。
不想表现得自己喜欢这个从很远地方来的年轻男孩,而且况且很好看,实际上喜欢他的人应该不少,不想让别人笑她,显得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想给自己任何可能性。
一直以来从语言举止上表现得似乎很讨厌况且,以斩断自己对他的心思。
却也借这种讨厌的表面关系,和他有牵扯,互相讨厌都好过是陌路人,一点联系没有。
她控制不住自己想靠近他的时候,就会假装自己是对他不满,其实是因为她想和他说话,想和他待在一起,想让他理她。
往后别人提起,只会记得她讨厌况且,没有人知道事实上况且对她有难以斩断的吸引力。
她暗恋的心事就没有任何人知道。
游辞盈一时间都心掉到谷底。
知道况且肯定现在很讨厌她,连任何补偿都不要。
虞婳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仍旧不放过每一分钟,在候机室都拿出电脑修论文,腰板挺得笔直的况且。
和半死不活靠在座椅上仰头望天的游辞盈。
原来不止游辞盈,周尔襟还给她看重的学生升舱了。
虞婳感觉到了那股奇怪的气氛,坐到游辞盈旁边:“其他人呢?”
游辞盈余光还在看况且反应:
“他们在其他候机厅。”
虞婳就明白,周尔襟精准升舱了两个她的亲信,其他人都还在普通候机室。
这种观察力真是强到让人瞠目结舌。
她都没有怎么说过研究所的事,不知道周尔襟从哪里弄清楚的。
上了飞机,虞婳和游辞盈是邻座。
但况且位置离她俩还有点距离,很微妙的安排,把男学生隔远了,像是巧合又像是故意。
都没法去问周尔襟。
这个安排太周尔襟了一点。
飞机平稳之后,虞婳拿出一本皮质本,问空姐:“能让今天的机长帮我写一下飞行日志吗?”
飞行日志是指每次坐飞机时,可以让乘务组机务组给自己留一些留言,记录航班号和飞机型号、飞行情况等等,算是旅行中的记录。
虞婳每一次坐飞机出行都会问方不方便写。
大多数乘务组和机长都很热情,有时甚至会邀请她进入驾驶舱,或附赠驾驶舱打印的单据给她,或有一些出乎意料的小纪念品。
对她来说是一种有生命力的记录。
空姐笑着接过:“可以的,我们经常遇到要写这个的。”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飞行日记拿回来,写得满满当当,不仅仅有乘务组的,甚至今天飞的三位机长都签名了。
机长、两位副机长签名皆在。
现在飞机不仅有自动驾驶模式,还需要多人在驾驶舱以保险,免得出现那种机长想报复社会就带一飞机人同归于尽,或是机长突疾病无法操纵等等情况。
所以中途签个名不会影响驾驶。
而且上面写着的副机长签名,有一个是宋敬琛。
她有点意外。
空姐提醒宋机长送了一枚肩章和一盒贴纸给她。
虞婳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