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主欢喜,他破开了胸膛,生生挖出了心脏递给他的雌主,用鲜血守住她的容貌,那位雌主到现在都是二十岁时的容貌,而你现在只要插进来,就能和她一样保持美貌。”
他像是诱哄着,抓着她的手慢慢刺进自己的胸口。
白沐的眼里浮现出星星点点的癫狂,金色的瞳孔如同融化的金,稠而亮。
就差一点,苏念悠就能刺破他的胸口,他也能咬破她的喉结。
可苏念悠却眨了眨眼睛,抽出自己的手。
“你说的是假的吧,哪有这么荒唐的事,若是心头血真的有这奇效,你能活到今日?”
若是真的,狐族兽人早该被其他实力强悍的兽人宰杀取血去讨好雌性。
白沐愣了,他怔怔地看着苏念悠脸上露出的笑意。
怎么会……
她竟然没有受到蛊惑?
不可能,之前从来没有出过差错!
苏念悠拍拍他的脑袋,声音里都是宠溺。
“你们狐族兽人是爱讲故事吗,竟然还编的如此认真。”
白沐:“不是故事,只不过是那雌性听信谗言,强迫兽夫剥开胸膛,取出整颗心脏为她所用,那狐兽死时眼睛还睁着,看着他的雌主贪婪地将他的心脏在脸上摩擦。”
白沐幽幽的说着,看着苏念悠脸上露出嫌恶的神色,一种猜想慢慢浮上心头。
“那可真是荒唐,那雌性怎么狠的下心的。”
“有什么狠不下心的,于一个雌性而言,兽夫随时可换可扔,雄兽的命低贱廉价,杀了一个,还会有下一个,没有雌性会把雄兽的命放在心上。”
雌少雄多的兽世大陆,注定了雌性拥有更多的选择权。
苏念悠沉默不语,她前世苦修数十载,是千万次坠落仍要托举生命的执念让她坚持了下去。
若苍生是无根浮萍,她便愿做那载舟的河,若世间尽是寒冬,她便焚尽仙魂,化一缕永不熄灭的春阳,她是如何也做不到草菅人命。
如今在这兽世,无论她人是如何做的,苏念悠只求自己不愧真心。
“以后莫要再对旁人说这故事了,免得旁人又对你起了歹心。”
苏念悠的声音里含着担忧,神态悲悯。
白沐的心中顿时有了答案。
那些古怪的变化,终于在今日得到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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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苏念悠看着天渐渐黑了,想到苏寒枫的嘱咐,便准备赴约。
谁料陆泽竟跟在她的身后。
“我去父亲的洞穴,你也要和我一起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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