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
虽然在外界，她们也重新建立了瑶池。
但和这里比起来，一切都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多谢前辈，多谢前辈为我瑶池解除祸患！”
回过神，云渺直接对着苏命就跪了下去。
原地，苏命好不容易才从之前的复杂情绪中抽离出来。
“不用谢我！”
苏命摆摆手道：“我来此有我自己的目的，而且，我也只是将瑶池归于它原本所该有的样子罢了。”
“不！”
云渺闻言却是连连摆手：“或许对于前辈来说，这就是举手之劳，但对于我们来说，那就等同于再造之恩。”
“云渺在此立誓，从今而后，前辈就是我瑶池最大的贵宾。”
“日后，无论前辈需要我们做什么，我瑶池都将誓死为您效命！”
“为我效命？”
听到这话的苏命哑然一笑：“日后再说吧！”
虽然此刻，云渺对自己感激涕零。
但他无法想象，若是真到了某一天，自己变成了那个毁灭诸天的存在。
云渺又会如何对待自己。
挥手示意云渺起身，苏命询问了伯离最后一个问题。
“西王母还在之时，你可曾记得有没有一个奇怪的人来找过西王母？”
苏命所说的，是当初自己在时空碎片中看到的景象。
希望能通过伯离解惑。
“大帝别急，让我好好想想……”
原地，对苏命充满感激的伯离对于这个问题连忙认真对待。
思考许久，伯离这才轻轻摇头道：“前辈，虽然来求见娘娘的人很多，可您要说奇怪的，我却是没有半点印象。”
“嗯？”
听到这话的苏命眉头一蹙。
这明显和自己看到的景象不符。
“一个都没有？”
苏命追问。
“没有！”
伯离坚定摇头：“能来瑶池之地的，除了仙人大帝之外，便只剩下听娘娘讲道的人。”
“但要说得上奇怪的，却是一个都没有。”
“我知道了！”
苏命轻轻点头。
心中大致有了猜想，要么，是当初自己看到的画面出现了混乱，那一切生在伯离还没出现的时候。
要么，就是那人太恐怖，因此那段记忆被某种无上手段抹去。
但毫无疑问，自己想在伯离身上得到更多答案，明显是不可能的了。
深吸一口气，苏命最后看了一眼面前的瑶池。
“我也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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