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腰道:“若是问出主谋直接报给曹大人,依律法办!”
“走!”
姜虎狞笑,从旁边抄起一根满是钉子的马棒,踢打着犯人们便要将其驱逐出去。
“我……我说,是陈癞子干的!”人群中,突然有个头发花白的老犯人开口,指着旁边某个皮肤黝黑的汉子道。
“没错,就是他,我刚才亲眼看到他用枕头压着陈鹤松!”
“他衣服上还有陈鹤松的手印呢!”
“这小子干的事,可千万别牵连咱们……”
众犯人们齐齐指认。
姜虎大手一挥,直接宛若拎小鸡崽子般将陈癞子提了出来。
刚开始他的嘴还挺硬,死活不肯承认,只不过随着那满是钉子的马棒在他身上抡了两下后,这小子立刻就撂了。
“是五爷,五爷让我这么干的。”
陈癞子指着狱卒,疼的龇牙咧嘴:“他说只要杀了陈鹤松,就想办法让我早些离开大牢,还会给我一笔钱。”
见众人的目光齐齐而来,狱卒王五知晓此事再也瞒不住,当即便噗通一声跪倒在李牧面前。
“牧哥儿,兄弟也是一时糊涂,你放我一马,千万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曹大人!”
狱卒是个肥差。
犯人们的家属无论是探视还是送东西,都要经过狱卒的手,这些年王五在这个位置上捞了不少好处,他可不想因为此事得罪李牧,丢了这门差事!
“王五?”陈鹤松粗重喘息着,拧着眉头,眼眸中满是疑惑:“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杀我?”
而此时李牧嘴角却露出一丝冷笑,似乎像是猜到了什么。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罢了。”王五低着头。
“谁雇佣你杀他?”李牧伏下身子,轻声道:“你如实说来,不得有半点隐瞒,否则不单是你这身官衣,就连脑袋都保不住。”
王五闻言如遭雷击。
他自然知晓李牧有这样的实力,当即颤抖着开口道:“是水仙楼的大掌柜。”
“他们夫妻俩怕陈鹤松在牢中反水翻供,给了我一张百两银票,要我灭了他的口!”
嗡!
闻言,陈鹤松如遭雷击。
他面容呆滞,瞳孔瞬间变得涣散,一时间像是灵魂都被击碎了一般。
“是大哥和大嫂?不,不可能!”
“你在骗我……他们对我恩重如山,我以命相报,他们怎会雇佣你来杀我?”
陈鹤松的神色变得癫狂起来,低声怒吼。
突然,他像是想通了什么一般,看着李牧和姜虎道:“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