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好不容易等到他发言。
陈大导站起身,系上西装的扣子,更改了自己的演讲节奏,开口就是一首诗:
“……里奥先生,与苏菲·玛索小姐的发言,我听了深以为然……
有一首诗要献给二位:
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天涯明月新,朝暮最相思……”
他解释了一遍诗句的意思,信心满满地问:
“不知道两位愿不愿意,交下鄙人这个新朋友?”
这种场合下,谁不得给个面子?
只要回应,回头不就能说他陈大导和苏菲一见如故了?
他也看了唐文和苏菲的照片,但就是要存心恶心唐文。
翻译翻完。
好几秒过去,两人没接茬。
陈大导的自信渐渐消失。
翻译连忙再翻一遍。
两人还是没接话,甚至连笑脸也没有。
翻译一度怀疑起自己15年的法语功力,以为自己出了问题。
连忙给替补打眼色,替补又翻了一遍。
里奥终于开口,冷淡但礼貌地说道:“感谢你的发言。”
陈大导都蒙了:不是,我刚开始啊,没说完呢!
你这老头,耳朵里塞驴毛了?
你这,让我怎么继续?
他连忙看向苏菲。
后者低头喝茶,似乎这事儿根本和自己没关系一样。
气氛尴尬极了。
场面僵在这里。
陈凯哥脸上一阵红一着白,拿着演讲稿的手都在发抖。
多少年了?
自1994,不对,自1984年处女作获得国际大奖——银豹奖之后。
不论什么场合,他从没被人这么无视过。
好在这种情况是有预案的。
有人提醒陈大导,赶紧继续讲。
陈凯哥只能咬着牙继续。
然后,台上的两位主宾,与刚才的表现,截然不同。
刚刚不论谁站起来演讲,他们都行注目礼,不断点头,示意尊重与认可。
现在倒好,里奥眉头紧锁,目光审视。
仿佛在说:这个人在讲什么?
苏菲玛索更是直接无视了他,和身边的唐文不断聊天。
你们、你们怎么敢这么对我?
我可是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