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废钢，是各种机器上面淘汰下来的废旧零件重新冶炼的，不管是硬度还是性能都不达标。”
雷神皱眉：“这么说，想从原材料上查是不可能了？”
“销售渠道呢？”
“这个早就查过，可是这些武器全都是一级级下发，很难查到源头！”
郭源帅想了想：“你们可以试试从人身上查。”
雷神一愣：“人？怎么查？”
郭源帅随手拿起一颗子弹，指着弹壳上面的打磨痕迹说道：“你看出什么来了没有？”
雷神看了两眼：“我只看出来这个弹壳不是全新的，之前使用过。”
“确切的说是至少使用了三次以上！”
郭源帅语气很肯定，“连弹壳都要反复使用，这说明这些人很在意成本，但是从对方的手艺又可以看出来最少都有五年以上的车床经验。”
这时许戈突然想到什么，说道：“班副，你说这些枪都是手搓的，那他们平均做一把枪需要多少时间？如果时间很长的话，岂不是说明会有很多工匠在同时开工？”
许戈说到一半雷神就反应过来了：“对啊！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些人的产量可是很惊人的！”
郭源帅伸出两根手指，许戈和汤小星几乎是同时把烟递了过去。
啪！
雷神帮郭源帅把烟点上，郭源帅示意大家随便坐。
见郭源帅在想着事情，其他人也都没说话，静静等着。
稍倾，一支烟已经过半，郭源帅看向雷神：“雷子，我说几句我个人的看法，至于有没有用我不能保证。”
雷神大喜，知道郭源帅这是看出什么线索了，立即凑过来：“郭班副您说，我听着！”
“刚才戈宝说到了点子上，这么大的产量，一个两个人是不可能完成的，我猜测对方应该是有一个完整的产业链！”
郭源帅沉吟道，“现在看来，他们从原材料到加工，再到成品的实验这一整套下来，纯手工的情况下，想要保证这个产量至少需要上百人才行。”
“但是这每把枪的手艺却又有区别，也就是说，他们不是像工厂里面的流水线那样每个人分工明确，更像是。。。”
郭源帅在寻找一个尽量准确的描述词，“更像是单独的小作坊，并且还是聚集在一起的小作坊。”
“聚集在一起的小作坊？”雷神愣了一下。
他怎么也没办法把军火制造和小作坊联系起来。
万小飞本来在一旁拿着那把复合弓跟汤小星和李冬水在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听见这话突然回头说道：
“这个我知道，前几年我们参加过扫毒行动，当时那个村子就是这样的，家家户户都是作坊，产量承包到每一户！”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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