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现实,但是把内米湖改造成要塞,这完全可以。因为罗马王的直辖领地本来就是那里,罗马王当然也有权力决定自己的领土应该要如何建设。
商洛略作思量:“另外,我们得把这件事公开——你知道吧,最好的保密就是将其半公开,然后把真正想要掩藏的真相埋在后面。所以我们可以这样宣布:任何人只要摘下树枝,就可以对罗马王发起金枝仪式成为新王。”
“诶???”维多利亚大惊,“这不是泄露出去了吗?”
“我掩藏了一个关键要素——实际上不需要举行仪式,任何人只要摘了就可以挑战我。这对我来说会相当令人困扰。”
他是见过森林王的。如同书中所描述的一样,当时的森林王如同幽灵一般。他佝偻着身体,以自己的宝剑作为权杖,在树下永无休止地,一圈一圈徘徊着。
那并非是作为王应该有的生活。那简直是囚徒。
囚徒尚且有放风的时候,而当时的森林王则将自己永远囚禁在树下。因为当时的情况非常清楚——他哪怕离开树下一步,商洛或者其他什么参加仪式的人都可以随时摘下金枝然后一刀捅破他的不死之身。
森林王当时也确实是死在商洛的那一刀上。只要拿到金枝,一刀就没了。
“所以维多利亚,我问你,阿喀琉斯为什么会被一箭射死呢?”
“那是因为阿喀琉斯浑身上下都泡了冥河水,等于是个死人,只有脚后跟没泡到,属于活人。脚后跟被一箭射中就真的死了啊!”维多利亚也反应过来:
“你比他强是吧?”
“所以你看,我和他之间有个本质的区别——我比他强。阿喀琉斯被击破要害就死,那是他太弱了。森林王被击破要害,立马就死了,那也是因为他太弱。他们之所以看起来强,是因为机制很强。机制强都是假的,数值强才是真的。我的数值,远在他们之上。”
就算商洛来自森林王的不死之身可以被击破,这也完全不要紧。他还有属于天人的不死之身,还有一大堆主动被动的防御机制。一层机制盾被击毁之后,他还有若干层机制盾和数值盾。这很重要。
“所以为什么要这么做。”商洛解释道,“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我看那老森林王,就是因为怕有人抄他的家,所以才日复一日地在旁边站着。这个工作他不可能信任任何人,因为哪怕他最信任的人都有可能贪图权位,摘下树枝给他背后一刀。”
虽然所有人都看到了森林王并不好当,但只要有机会,恐怕没有任何凡人能够抵御得了这种诱惑。因为,森林王毕竟是不朽的。有缺陷的不朽也还是不朽。
前任森林王没有跟上时代的变化,没有找到合适的方式来保护自己,所以硬生生把自己折腾成了活死人——森林王确实是货真价实的活人,但他活得比死人还难受,简直生不如死。
而后来者,就算没有商洛的力量,或许也都是可以做些什么的。而到了商洛的手里,这森林王的金枝仪式才是真正变得坚不可摧起来,因为就算拿到了金枝也打不赢他。
“所以。”商洛强调道,“关键不在于谁拿到,而是在于什么时候拿。如果在我眼皮子底下拿,拿完了就和我正大光明地单挑,那单挑就单挑——我认为应当将整个仪式完全公开化,使其成为荣耀的象征,并且让荣耀成为仪式中的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