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没有反应过来，一连几个小时都没有对林家栋的讲话做出应对。
军队里听到这个消息，一时间群龙无首，不知道该进攻还是该防御，不过藏在土著人心里的凶戾之气，却是越来越难以隐藏了。
尽管没有新的命令下来该进攻还是该防御，但是大部分士兵都已经蠢蠢欲动了。
和那些爪哇高层一样，这些士兵同样认为华夏人就是待宰的羔羊，如果不是军队有纪律约束，他们或许已经和那些土著人一样，到街上去烧杀抢掠了。
众所周知，爪哇军队、警察和华夏人是隔绝的，因为在爪哇，华夏人不能当兵，不能当警察，甚至不能从政，不能当公务员。
如果把华夏古代官员替天子管理老百姓形容为牧民，那么爪哇就是完全由土著人统治爪哇华夏人，相当于华夏人完全是被统治阶级，土著人当然大部分也是被统治阶级，只是统治阶级完全被土著人的上层垄断。
这就让土著人有一种错觉，那就是华夏人是他们的猎物，他们怎么狩猎，怎么虐待猎物，喝血吃肉，都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所以土著人对华夏人的暴行，很多都是自发的，就算没有苏托哈的煽动，没有爪哇军队的组织和指挥，他们对华夏人的暴行也会发生，这是土著人的本性决定的。
前世历史上，在针对华夏人的暴行发生后，世界上很多媒体，包括华夏的媒体，都在把矛头指向苏托哈和他的势力，认为土著人是被苏托哈及其势力煽动起来的，是为了转嫁其国内矛盾，实际上这是在淡化土著人的本性。
在陈晋看来，人性本善或者人性本恶，在华夏是可以讨论的问题，但是在爪哇，在爪哇土著人当中，这个问题甚至根本不需要讨论，因为就只有一个结论，那就是人性本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