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枢的身后出现那块半透明灵石后,整个人的气势暴涨,面对朱隐的全力威压,天枢不仅若无其事,甚至还隐隐有压过朱隐一头的趋势,此时场上两股威压直接硬碰硬,重压之下连空气也出现了扭曲
“区区一个新晋剑师,居然有如此能力…”凌凡惊的眼珠都快掉出来了,此时他对战神血脉的向往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钟南万默默点头:六个剑行皇合击都无法撼动分毫的对手,此时与一个新晋剑师拼个平分秋色,要么是朱隐院长在放水,要么就是战神血脉太过逆天,
而刚才朱隐院长的威压,平心而论换他们谁上前都没把握接下,更别说现在与朱隐院长分庭抗礼,那剩下的答案只有一个…
钟南万与穆锋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出了相同的答案,凌凡倒吸一口气:“要是他也能修炼上我们这样的剑行皇,那太可怕了。”
白玲赞同的点点头:“这可能是他唯一的限制吧…”其实她看着天枢也心惊胆战,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天枢身上总有一种让她心惊肉跳的气势
欧阳雪心有余悸:“恐怕在座各位加起来都不是他一合之敌。”她此时才真切的认识到,当初自己挑衅天枢的时候他放了多少水,
单娟眉头紧锁,紧紧盯着台上的天枢,
天枢不管不顾,他此时已经不用再动,仅凭眼神就能发出灵刃,朱隐猝不及防之下堪堪躲开,但是衣袖还是被剖开,顿时留下一长条血痕,瞬间鲜血汹涌而出,转眼就染红了衣袖
但天枢情况也不容乐观,他刚从识海中脱身出来,就刚好看到灵刃从朱隐旁边擦过,他心中一惊瞬间气息大乱,反方向抵消朱隐的威压也消失无踪,朱隐惊怒交加一时间也来不及收力,瞬间一股威压瞬间砸在天枢身上
天枢只觉得身上一沉随后气血上涌,两腿一软倒了下去,瞬间不省人事,
朱隐缓缓落在擂台之上,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刚才天枢甩出的那片灵刃,他第一次切切实实感觉到了危险,之前几乎从来没有人能给他如此恐怖的压迫感,这也让他从看到灵刃的瞬间几乎条件反射的就要躲避,
饶是如此他也只能险之又险的避开锋芒,要是刚才被那一下打个正着…朱隐感觉自己发自内心的恐惧,他向众人挥挥手:“切磋结束,收拾残局吧。”
武院众人赶紧上台察看情况,只见天枢牙关紧咬冷汗如雨,钟南万刚想上前帮忙就被安修迪拉住了,钟南万疑惑的看着安修迪,
安修迪小声说:“你自己的气血还不顺畅,不要去接触天枢。”经过刚才一战,安修迪发现自己对于战神血脉的了结程度只能算是九牛一毛,
梁校尉连忙搭上脉摇摇头表示无大碍,此时武院众人才松了一口气,朱隐从虚空藏中抽出一片布帛,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随后默不作声的离场了,只是他的脸色阴翳,不知道是伤痛还是郁闷。
梁校尉喊司可雷,两人将天枢抬回客房,众人也被穆林轰散,
穆林叹了口气,他突然发现自己虽然见过战神本尊,但对于战神之事知之甚少,根本无法判断今天的战局走向,
倒是那个朱隐似乎知道很多关于战神的事,但是他寡言少语不苟言笑,想从他那里获得战神的消息难如登天,
散场的时候,梁校尉小声询问穆林:“今天这事,您有头绪吗?”
穆林一愣:“我也始料未及…”
天枢醒来以后第一件事就是召出元灵,查看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突破,当他看到那块半透明的灵石瞬间,他几乎喜极而泣,他日思夜想就是找不到门路,偏偏是今天战斗过程中突破了,
虽然自己还与其他六人在等级上有不少差距,但这也是一个开端,日后还能继续进修…
正在这时,有人轻轻敲门,天枢平复了一下情绪,高声问道:“来者何事?”
穆锋推门而入:“家父有事托我来商议一下,现在堕天城有两大车奉贡要送去长安,路上怕遭匪故找我们押纲,你看意下如何?”
天枢有些懵:“这种事不是应该派武丁吗?怎么突然找上我们。”
穆锋脸上闪着光:“你和朱隐院长那一场切磋被家父看到了,他觉得这正好顺路,而且你的实力不俗,相信你一定可以安然无恙的将物送到长安。”他对着天枢一阵吹捧,其中也有不少是发自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