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练场的动静惊动了朱隐,他问过众人演练情况后已经猜到了大概,他喊众人回去歇息,自己将天枢抱回房间,
不多时门响了,朱隐回头望去来人正是单娟,单娟有些担心:“天枢这不会有事吧?”
朱隐摇摇头:“他用脑过度意识涣散了,休息一下就好…”
天枢再次醒来的时候,感觉头痛欲裂,双眼也涩的根本睁不开,感觉意识依然困乏,但偏偏身体却好像有很多力量用不出来一样,上次有这种怪异感还是因为猜忌之瞳耗尽了精神力…
不多时他又沉沉睡去了,意识消散之前,他隐隐约约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
晚膳时间,众教头都在询问天枢这次毫无征兆昏迷的事情,朱隐摇摇头:“之前他用意识控制兽甲带动病体,一天也就一盏茶的活动时间,昨天他尝试一次性调动六个人,所以精神负载过大直接崩了。”
“这小子,也太胡来了。”梁校尉叹口气:“连控制周身的灵力都力不从心,突然想控制一丈开外的好几个单位,这不就是妄想一步登天嘛。”
“可能是得知自己的战神血脉后飘飘然忘乎所以了。”欧阳副院长感叹,其实他内心也因为天枢的战神血脉愤愤不平过,自己苦修一辈子未能窥得获取护体甲的方式,现在也只能堪堪获得一个护体灵力,而作为战神血脉的天枢,几乎是纯捡的战甲,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安修迪若有所思:“天枢在来之前的晋进路线太压抑了,一下子进入一个完全没有压力甚至是还有鼓励的地方,难免会一下子忘乎所以,自以为无所不能。”
朱隐暗自在心中记下…
天枢可以起身活动的时候,已是次日午时,他看着自己虚弱的模样自嘲道:“没想到居然如此狼狈…”
朱隐推门而入,看到天枢坐起身来也舒了一口气:“天枢,你知道这次你错在哪里吗?”
天枢摇摇头一脸茫然
朱隐口气突然严肃了起来:“你试图强行控制自己身外的六个单位,导致了精神耗尽。”
天枢理直气壮:“我作为指挥位,难道不应该这么做吗?”
朱隐摇摇头:“你当然可以,但是以你现在的精神力根本无法承担,现在贸然练习这个只会事倍功半。”
天枢一愣:“可这兽甲本就是我这战神后裔所独有的优势,如果不能尽可能放大这种优势,我无法保证战无不胜。”
“我听到你有这样的觉悟很高兴。”朱隐双眼看着天枢的眼睛:“我说了,你可以练习这种指挥方式,但是现在还不行!”
天枢还想反驳,朱隐挥挥手:“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说完转身离开了。
下午
天枢在演练场看着自己眼前其余六人,他刚准备再次分解兽甲,却被钟南万阻止了
天枢有些不解的看向钟南万,钟南万叹了口气:“朱隐院长已经跟我们说过了,这么干会大幅消耗你的精神力,而你现在的精神力根本不足以支撑如此大的精力消耗,所以我们还是安安心心排阵吧…”
天枢看向众人,其余四人一致点头同意,凌凡刚想说什么就被白玲捂住嘴,看着这分模样天枢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天枢心一横手一甩:“就这么练,别怕!”
“你的身体…”单娟有些担心的问
天枢释怀一笑:“没关系,现在的精力是无法承受如此巨大的消耗,但如果就此知难而退,我以后也不可能再获得这种能力。”
穆锋刚想说些什么,天枢身上的黑炎再一次燃起,随后众人身上再次出现分解后的兽甲,同时天枢眼睛用余光关注着一旁点燃的香柱,这次比上次多撑了三息,虽然天枢还是没能摆脱晕倒的结局,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的精力开始进步…
安修迪在别院看到天枢如此莽撞,忍不住就要闯入演练场训斥众人,但一旁点燃同样观察的朱隐拉住了他,安修迪不解的看向朱隐,朱隐意味深长的摇摇头,
晚膳时间后,安修迪在凉亭看到朱隐一个人在踱步,他按捺不住内心的不解,上前询问
安修迪不解的问朱隐:“院长,您为什么不去阻止他,还要阻止我去干涉他们?”
朱隐笑着抬头看向夜空,仿佛在与某人对视一样:“欲戴皇冠必承其重。天枢作为战神的后裔在这个拥戴战神的地方,必